本来天使坠入人间,就已经很难很难。再让天使受磨难,情何以堪?连老天爷也不答应。
甚至,连他叫她的名字,也是刚劲里透着温柔。
他在绝大多数的时候,都叫的是她的全名,而不是像那些小情侣那样,叫“湘潇”,或者是“宝贝”。
他叫她的时候,把她的姓叫得要重一些,名字要轻一些。
他在楼上咆哮的时候是这样,他在跟她关系最好的时候也是这样。
虽然叫的是全名,但是从他的口里吐出来,发音却和他叫别人,和别人叫她,完全不一样。
她是能够很明显地听出来,她是对它,是有着强烈的感应的,那是无比地悦耳动听的。
他是把她,当做了一个独立的人,一个和他一样平等的人,来对待的。
因此,他对她,才无法无限制地纵容。
他对她的每一句话都认真,他对她所说的“分手”,也一直当做是真,而不是小孩子所说的“儿戏”。
他就是把她,当做了一个独立的人,一个和他一样平等的人,来对待的。谁知道,她却一直都只是一个未成年人。
她以为那只是她闹情绪,随口说出去的话,它不会有那么严重。他真的是,恨铁不成钢。
只有幼稚或者是愚蠢得可笑的人,才喜欢玩小心眼或者是玩小心思。
高手一开始就是用真诚去待人接物的,他们不是傻,而是用真诚去快速地淘汰那些和他们不同频率的人。
而不是浪费巨大的时间和精力。
极度坦诚的人,也是极度可怕的,他所有的东西都是可以和你讲的,他所打的,就是明牌。
他不怕被你知道他的过去,甚至哪怕是有些不堪的过去。
他赌的就是你的认知思维行不行,你宽容不宽容,大度不大度,变通不变通。
他所赌的,也是自己强大的执行力和意志力。
他玩的就是阳谋,他以本色示人,他的极度坦诚的背后是无坚不摧。
“我给我妈妈讲了,我说我在西昌认识了一个很好的女孩子。她虽然并不漂亮,但是很喜欢文学,人很好,很文静,很纯,我很喜欢她。”冼锐曾这样对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