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夜景,其实真没什么好看的,向振又没有能夜视的双眼,所以只好就着暗淡的星光,勉强寻了块显眼的巨石,躺了上去。
感觉躺了许久,师父居然还没回来,向振便无法扼制越来越搭拉的眼皮,沉沉睡去。
待他醒来时,却是被体内阵阵的痉挛痛醒。
其痛之巨一被意识到,向振当即满地打滚,不停地且本能地活动躯体,以减轻疼痛。而他口中却拼命咬着牙,强作坚持。但想就此硬抗疼痛,显然凭向振的意志力还是差了太多,很快,他就嘶吼起来。
在燕子峰的黑夜里,嘶吼根本无人能觉,只有回音阵阵,颇显凄惨骇人。
但向振疼痛之际,也并非没有体会。体内疼痛的根源,的确像是肌肉收缩之痛,痛在体内各处,尤以关节处更为明显。
好在随着向振又打滚又嘶吼地排解了盏茶时间,体内所有痛楚,总算开始减弱。
没多久后,体内疼痛又消散一空,只留脑袋内部还暗疼不已。
再然后,脑袋之痛也已消散。
当向振心有余悸地捱过此莫名一“劫”,自石头上站起身时,他却又莫名地有神清气爽,身轻如燕的感觉。
这种感觉,向振说不清楚,也不知如何验证,实在有些不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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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怎么回事呢?疼痛来得蹊跷,简真要了自己的命,而疼痛去后,同样蹊跷,似让自己有了什么改变……
不过,这应该是正常的,凡“大病”初愈后的病人,不都会有种全新的感受吗?或许,自己现在就如大病初愈一般。
脑中忽然想起一事,向振连忙终止了暗自猜测,快速跑进燕子洞一观,双晚书师父果然还没回来。
倒是奇怪,她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返回?现在都到下半夜了啊。
向振不免有些担忧,但也仅此而已。
徒弟哪管得了师父的事,双晚书在灵雾谷几乎是横着走的主,所以,自己的担心完全多余。
看着练功高台上的黄册,向振很想再翻读一遍,不过一想到师父的话,还是算了吧。无事可做之时,向振也懒得再表孝心,而是直接打开床帐,开始和衣而睡。
这一觉可谓睡得十分香甜,向振身上再无任何不适发生。
只是不知何时,迷糊中,他忽听到隐约的呼喊声。喊得什么听不清晰,但声音当是传自洞府之外。
向振此时睡得也差不多了,意识到有人过来时,马上就被惊醒。然后他凝神一听,果然有一个清脆的声音在高声唱道:“师叔在上,师侄特遵师父之命,前来请罪。”
前来请罪?
本来这个声音就有点耳熟,一听清请罪二字,向振也不用再确认,心中已猜到来人是谁了。
他刚想出去应答一句的想法,也刹那作罢。
文嫱之所以前来请罪,且是受了师父之命,那大概就能猜出个中原因。不外乎之前在殿前的胆大妄为之举,是她擅自行为,而冰仙子并不知情,更无怂恿之意。
也难怪,凭冰仙子在殿上对师父的亲切挽留,她就不像是一个暗施手段之人。
如此一分析,向振倒是对冰仙子的好感大涨,但对文嫱的印象依然很恶,所以他本能地仍不想搭理。再者,师父不在,他还真有点小惧,不太敢独自面对文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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