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在院子里划过一道潮湿的车痕后,停了下来。
几分钟后,乔斯·费舍尔被成功转移到车后座里,当即便昏倒了过去。
布兰迪回到驾驶座,就见洛温抱着一团病号服,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。
“怎么了?”
洛温将病号服打开,里面是几只带了身上带满是土的死鱼,圆眼睛格外愤慨,仿佛死不瞑目。
“刚刚被车撞死的。”洛温说。
猫头鹰:“……”就离谱。
布兰迪“嗯”了声,目含期待:“艾伯特最拿手的便是鱼汤。”
猫头鹰:“……”你也离谱。
*
跑车连夜开到了镇里正规的骨科医院,挂了夜间急诊,就着天黑让乔斯·费舍尔住了院。
手术前,医生两眼黑眼圈,说伤势看着吓人,倒是不重,不过得住院几天,再观察观察。
乔斯·费舍尔想了想,问能直接回家吗?
医生还没开口,病床旁边的洛温就摇头道:“不能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布兰迪在旁,用更冷酷的声音说:“你房子塌了,现在住不成。”
乔斯·费舍尔:“……”感觉身上的伤口更痛了呢。
离开医院后,洛温看着车窗外沉思。
庄园还有一半的距离,布兰迪开口问道:“在想什么?”
“在想,我们一定要把乔斯·费舍尔拉进庄园里住。”
“……”布兰迪瘫着脸,“是啊,房子都没了。”
“对,关键就是这个。”洛温神色凛然,“但我们不能收留,你懂吧?”
“嗯?”
“就是他得付房租。”
“……”
“噢,对了。”洛温从口袋里翻出个盒子,“这是给你的。”
布兰迪瞥了眼:“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