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珪笑:“行,我就在你脸上画只四脚乱爬的大乌龟!”
忽然朝着鱼鳞舞眨眨眼,语气暧昧地说:“说起龟,本侯倒是自觉养的最好。上次娘子见识过了,可觉得满意?”
这个坏家伙!鱼鳞舞顿时爆红了脸,碍着红罗在不好意思啐他,便扭了脸当没听到。
拓跋珪看着她红的像是要烧起来的脸庞,呵呵地笑。
忽然门外墨微来回:“侯爷夫人,鱼小公子来了。”
鱼潜来了?鱼鳞舞正欢喜地站起来,门外已经响起鱼潜的声音。
“姐姐姐夫,你们在家干什么呢?这么大雪,咱们出去逛逛好不好?”
红罗赶上去掀开帘子,鱼潜走了进来。
“你还晓得下雪啊,出来也不知道多穿点,瞧你这身,回头冻着怎么办?”鱼鳞舞瞧他身上就穿了件狐皮坎肩褂子,外面披了件夹毡斗篷,忍不住皱眉问:“你没衣服么?怎么就穿这个薄片子?”
“姐,我不冷。”鱼潜笑着说。
鱼鳞舞不理他,只叫红罗去找大毛衣裳给鱼潜穿。
“这个啊,那可是纫针的事,我去叫她。”红罗笑着走出去喊纫针拿衣服。
一会儿纫针抱着两件衣裳走了进来:“这件是白狐皮的大氅,这个是棉衣裳。”
“你比我想的周到。”鱼鳞舞笑着夸奖纫针。
鱼潜翻了下衣裳,指着那白狐皮大氅说:“这白毛的我不要,有黑的给我一件好了。”
“为什么不要?这颜色多好看,穿上显得你更加俊气呢!”鱼鳞舞不明白。
“是因为方少云那家伙吧?”拓跋珪问。
鱼潜点头:“师傅他最喜欢穿白的,我再穿白,我俩站一起算怎么回事?”
“怕什么?最多一对白狗熊!”拓跋珪懒洋洋地笑话道。
鱼鳞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鱼潜脸色更郁闷了。
“对了,你师傅他怎么这么爱穿白啊?”鱼鳞舞好奇。
红色才喜气,这老穿着一身白,多瘆得慌?虽然吧,她必须承认方少云那家伙穿一身白的确是玉树临风般的漂亮,简直就跟仙人似的,但是,白色毕竟算是哀色,是在丧服里面的,偶然穿一两次没什么,天天穿就让会人误会了。
“劝劝你师傅吧,换换别的颜色,青色,灰色也好啊,老是盯着白色穿,这……”鱼鳞舞摇摇头:“年底了,总不大好。”
“他入魔了,我才懒得劝他呢!”谁想鱼潜根本不愿管。
“别胡说,他是你师傅,尊师重道懂不?”鱼鳞舞轻斥他。
拓跋珪笑道:“小鱼儿说的没错,那家伙就是入魔了!以前他可不是这样,什么颜色都穿的,并无偏爱。谁知道他被敌国追杀,受了伤遇到个山野医女后就魔怔了,回来后就只管盯着白衣裳穿,非白不要!”
鱼鳞舞瞠大眼睛:“莫不是那女子就是穿白衣裳的?”
“可不就是?”拓跋珪两手一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