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玛德老子干死你!”
他一边说一边抽荷垚耳光。
司景辰冷声说:“别打了。”
“正事要紧。”
“送去议事厅。”
荷垚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,躺在地上没了知觉。
费南爵不解恨,站起身后又狠狠踹了他一脚。
随后拖死狗一样将他拖向议事厅。
地牢门口成片的绿植茂密养眼。
风声吹的树木沙沙作响。
宽阔的地界,只剩下安澜和司景辰两个人。
她收起了面对荷垚时霸气侧漏的气场。
小鸟依人的靠近司景辰,揪住他的衣襟来回的晃。
软糯糯的说:“司景辰。”
司景辰淡道:“怎么了?”
安澜立刻做发誓状:“我跟你发誓,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!当时咬他也是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,我的枪都被他卸掉了,藏身的刀也已经给了他一刀,被他打飞了,实在是没有可以反击的武器了,我,”
“嘘。”
司景辰好看的手指掩住了她的唇瓣。
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。
“小狐狸,我相信你。”
“我想跟你说,这种境遇下,不管发生什么,我都不在乎。”
“遇到危险,你唯一要做的就是自保。哪怕背叛我,哪怕出卖一切,只要对你自己有利,我都不在乎。”
“我只要你活着。”
安澜内心万马奔腾。
被感动的稀里哗啦的。
她无法理解,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男人。
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男人,还让她碰到了。
好幸福啊。
缩进司景辰怀中,她喃喃自语:“司景辰,谢谢你。”
司景辰紧紧抱住她:“谢我什么?”
“谢谢你这么爱我。”
司景辰轻笑,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议事厅,宏伟明亮。
荷垚被费南爵拎着脖颈子拖进去。
荷云舟坐在两排客椅位中央,等的惴惴不安。
他知道荷垚在这里不会有好果子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