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躺在床边的朱伟穆从梦中惊醒,急促的呼吸着。
脑中纷乱的梦境片段一一扫闪过,并伴随着纷乱的杂音在耳边低语。
“又是一夜乱七八糟的梦,脑子越来越不正常了。”
朱伟穆心想着,晃晃悠悠坐起来,只觉的浑身酸疼,脑袋不是很清醒。
下意识瞟了一眼时钟,马上六点钟。
身旁两岁的女娃把被子蹬开,横着身子睡的正香甜,朱伟穆把被子拽了拽,重新给她盖好。
另一侧老婆小舒也在熟睡中,朱伟穆轻轻的下床,拿起手机去了厕所。
现在他的起居很规律,生物钟堪比闹铃,六点准醒。
洗漱后下楼步行进地铁,经过13号10号线两班换乘,八点半前到达公司打卡上班。
晚上下班时间不定,基本七点以后从公司出发,到家九十点左右。
打工人的生活基本上早出晚归,两点一线。
即便如此,朱伟穆在工作中勤勤恳恳,很珍惜眼前这份工作。
现在几本书看的差不多了,朱伟穆发现这些书大都是从心理学出发,归结起来是自己潜意识的焦虑,压力导致噩梦不断。
书本解决不了自己的问题,反而有加重的趋势。
刚才朱伟穆从睡梦中惊醒,还能记起梦中的部分片段,这些碎片一一闪过,朱伟穆觉得有些场景不可思议。
近一个月断断续续不下十次,梦境始终开始在相同的地方。
朱伟穆一边刷牙,一边想着刚才梦中的场景,“难道自己心理或者脑袋真的有问题?”
正在这时,听到屋里老婆在唤自己。
朱伟穆打开个门缝看到老婆和孩子都在熟睡,并非老婆在叫自己。
“幻听?”
朱伟穆拍了拍昏沉脑袋,想让自己清醒一些,却觉得天旋地转,眼前一黑,倒地不醒。
……
潜意识里,朱伟穆听见仪器的滴滴声,闻到消毒水的味道。
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躺在医院,父亲趴在脚头睡着了。
朱伟穆稍微动了动身子,想找下自己的手机看看时间,父亲就醒了。
“伟穆,你醒啦。”朱伟穆父亲声音有些沙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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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,我这是怎么了?躺了多长时间?”
“一天多,放心吧,没啥大碍。刘医生说你睡眠严重不足,要求在这静养两天,没什么事应该就能出院了。”
“哦,那就好。”
朱伟穆放下心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