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珩长臂一伸,健硕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肢,她每动一下,便感受着他的手臂便缩进一分。
“婉婉,只要不离开孤,什么条件孤都答应你。”
陆珩温热的身躯却不热她冰凉的身躯,沈婉鸢身子微颤道:“无媒苟合,您还要永远把我困在此处。”
陆珩眼眸如星辰般亮,笑着清润道:“这样不好吗?我们一辈子永远都会在一起,就算死了也一同下地狱,孤的陵寝只会有你一个。”
“终有一天,我一定会走。”沈婉鸢哑声说道。
话毕,陆珩冰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,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眸,冷冷说道:“婉婉,这样的话以后莫要再说了。”
沈婉鸢第一次发现陆珩伪装得这般深,看着面前人清润的面容,说出的话使得她后背一寒,仿若被毒蛇盯上一样。
凛玉站在床帏外,轻声唤道:“王爷,该起身上朝了。”
陆珩看着沈婉鸢眼眸中已然没有了满腔欢喜和浓厚爱意,他掩去眼眸中的失落,轻啄着她的唇角,转身离去。
今日是大朝会,侍女们早早便备好陆珩的朝服,她们行动很快,当沈婉鸢回过神时,陆珩已然穿着一袭暗红四爪蟒袍即将离去。
她随手披上了一件衣衫,强忍着第一次经历情事腰肢和双腿的酸涩,高声唤道:“王爷!”
陆珩转身抬眸。
沈婉鸢垂眸,祈求道:“过几日是除夕,母亲大抵没有几日了,我陪她守岁可以吗?”
陆珩想起了沈婉鸢方才的话,眼眸变得愈发冷淡。
他看着沈婉鸢的眼睛,冷冷道:“看好姑娘,若是她迈出房门的一步
,杖毙!”
“奴婢遵命。”
沈婉鸢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,嘴唇微颤,看着陆珩离去的背影,眼眸中满是失望。
她已然撑不住被折腾了一夜的身体,瘫跪在地上,冷汗顺着披散的鬓角直流。
侍女赶忙扶起她,安抚道:“王爷嘱咐让您多休息,奴婢扶您回床上躺着。”
昨夜,她在昏厥和摇晃中清醒反复,一夜未眠。再次躺在床榻,沈婉鸢感觉双腿不自觉地颤抖,腰肢酸软根本不能动。
沈婉鸢想到她的一生将会被陆珩囚于肃王府中,泪水洇湿了并蒂荷花的软枕。
门外,凛玉手持披风,恭敬地把陆珩送到马车旁,行礼道:“主子,可要备下避子汤。”
“不必,你回去好好伺候着。”
陆珩并不喜欢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