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着沈絮的胳膊左看右看,期待的望着她。
生怕错过一点什么信息。
“鉴定过了,是真的。”
沈絮攥了攥口袋里的玉牌,摊开手掌心。
信托基金那边已经确认了她的身份,这块信物留着,也没什么用了。
沈絮并不担心后续会带来任何问题。
“太好了!我就说当初老太太肯定是把东西给时琛了,不过这小子还算懂事,知道要把东西给你。”
沈父站在一侧,目光在玉牌上停留刹那,旋即欣慰点头。
坑不到听见时琛的名字,几个人面上的表情都僵了一瞬。
沈母抿了抿唇,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,小心翼翼地掀起眼皮看向沈絮。
犹豫许久:“小絮,时琛他。。。。。。”
沈絮摆摆手:“妈,提他干什么,他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别说沈母,饶是沈父闻言也有一瞬的愣然。
随即点头附和:“是是是,跟咱们没关系,这么多年,咱们家对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,毕竟都人各有命,这也是没办法改变的事。”
沈絮没了再继续说下去的心情,将玉牌塞到沈母手中,闷闷开口:“我有点累,先上去休息了。”
她抬起脚步沉闷往楼上走去。
沈母转头没好气的瞪了眼身后的男人,撇了瞥嘴,谴责道:“你说说你,好端端的,忽然提起那个倒霉蛋干什么,这下好了,小絮不高兴了。”
沈父殷勤点头,遗产已经到手了,谁再管那个时琛?
“是是是,怪我多嘴。”
他笑着拿过玉牌,放在掌心摩挲两下,夫妻两人看着玉牌,脸上都忍不住扬起一抹得逞的笑。
房间内,沈絮躺在床上,双眼空洞的盯着天花板。
过年红火的装饰已经被下人们撤下,她像是想到什么般坐起身,朝着时琛房间走去。
隐藏在角落里的房间紧闭着门。
从门缝里透出来的风缠绕着人,带着丝丝寒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