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,他还准备用这些钱再做一些投资,要是让父母知道的话,恐怕只会先扣下来。
理由嘛,一定是给他当老婆本。
很快,宦海迎来他重生后的第一个春节。
按照往年的惯例,初一在家,初二就得去走亲戚。
“小海,怎么,又头痛了?”
宦海父母看着,抱着头躺在被窝里,就是不起床的宦海问道。
“啊,有点难受,爸妈,你们去吧,我一个人在家守屋。”
“这…;…;”宦海母亲有些不放心。
“就让小海在家吧,咱们过去,吃完饭早点回来不就可以了。”
于是,重生后的第一个春节,就在宦海,不断以头痛为借口下度过。
有什么办法,过年本就是走亲串友的日子,要是不用这样的借口,宦海实在是不确定,他再次看到那一张张虚情假意的脸时,会不会直接挥拳打过去。
初七刚过,宦海就借口,要去自己的奶奶家住几天。
当时宦海的爷爷和奶奶,还住在村里的老房子,人老恋家,不管父母怎么劝,他们都不舍得离开老宅。
因些,每年宦海都会回去住几天,不过这次他没有住,和爷爷奶奶说了声过年好,就又返回到县城,坐上了去往太行市的大巴。
没办法,大奖都只能到省一级的彩票发行站领取。
到了太行市,天色已经很晚,随便找了一家二十元的小旅店,住了一晚。
安顿好后,又去夜市,买了一个京剧脸谱,又专门买了一些新的地摊货。
这些都是为了去领奖的时候,伪装用的。
六百万,对于现在的房价,一平米还不过二千多的消费水平来讲,已经算得上是巨额的资金了。
清酒红人脸,钱帛动人心。
这种粗浅的道理,重生的宦海怎么可能不懂。
最重要的是,以他现在的能力,实在是没有办法来好好保护自己,所以,做事也只有尽量地低调再低调了。
第二天。
前去兑奖之前,宦海又给自己进行了一些简单的伪装,这才坐着公交,来到了彩票中心。
看着眼前五层楼高的建筑,宦海首先注意到,一层的大厅,到处有人在来回走动,不时地还会有几个人,坐在一起小声地议论着。
甚至于在楼前的梯口,还有人坐在那里,时不时地到处张望。
要说这些人是工作人员,或者是彩票中心请的暗镖,宦海第一个就不会相信。
小心地移动着自己的脚步,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,宦海一闪身,从人们视线最容易忽视的地方,闪身上了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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