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颓然的坐在椅子上。对贾瑛说道。
“贾瑛呀,朕老了!”
“想必你来时已经听说了。”
“陈远和朕大吵一架。”
“他愤怒地拂袖而去,压根儿没把朕这个父亲!”
“这个君王!放在眼里!”
“可是最心寒的还不是他这个举动。”
“而是他质问朕!是不是。。。!”
“想得却没有得到!”
“这才将女人献了出去!!”
“他说!朕。。。!让太子妃去为朕顶罪!!!”
“这叫朕如何不愤怒?!如何不心寒?!”
“可是…”
“朕说的话!”
“他竟是没有一句能够听得进去的!!”
“朕,所有的解释到了他的嘴里!”
“全都成了狡辩!!!”
“全都成了遮羞的冠冕堂皇的说词!!!”
听了元康帝沉痛的哭诉,贾瑛沉默了一会儿,说道,“可是陛下,先前咱们就已经说好了不是?”
“面对这个局,咱们唯一能破的。”
“就只有这一条。”
“您和太子离心,已经是损失最小的一个结果了。”
元康帝木然的颔首说道。
“道理朕又如何会不懂呢?”
“只是终归。”
“还是有些接受不了,陈远就如此被他们挑拨了!”
“这么不信任朕!!”
“到底朕在他们的心中是有多么的荒淫无道!”
“才会让这件事情一发生。”
“就都确信是朕先挑事儿在先呢?!!”
“皇后他们当时进来不是都看见了吗?!”
“朕那时候,如同一条死鱼一般!”
“躺在那里,任人摆布和宰割!!”
“他怎么就不能帮朕去远儿面前解释解释呢?”
贾瑛轻咳一声,说道,“陛下,您着相了。”
“这个时候,皇后娘娘不论是去跟太子殿下说什么,”
“都成了替您遮掩的说辞。”
“与其说是替您解释,不如说是去火上添油的。”
“太子殿下如今受了奸人挑唆。”
“偏执的认为。事情就是他所认为的那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