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弦子哼一声:“随你。”
随即身形一闪,迅速捏住玉远舟的下巴,往他嘴里扔了一粒药。
入口即化,有些微苦,玉远舟皱眉:“你给我吃了什么?”
“防止你在府中生出事端,给我徒儿找麻烦。”南弦子又恢复了那副笑眯眯的模样。
玉远舟顿时感觉筋脉滞涩,内力运转不畅。
这老头竟然封住了他的武功,玉远舟气笑了:“你以为我拿下那小子靠的是武力么?就算没有武功,那傻子,我玩他就跟玩狗一样!”
南弦子抱着手冷哼一声:“他可不傻,之前就输在对你没有戒心。”
“你也不用费劲,好歹我曾经也是你的师兄,这点本事还是有的,没有我的解药,你休想解开。”
玉远舟怒极,又不能对他出手,只得一拂袖摔门而去。
*
谢珩回府就听姜清说了此事,要说不欣喜那是假的。
只要解了忘情蛊,他就可以想起十岁以前的事情来,想起和姜清的过往,说不定还能找到当初母后给自己下蛊的蛛丝马迹。
“玉先生肯帮忙再好不过,只是护卫一事……”谢珩略有犹豫,“同为习武之人,只要内力相差不大,是可以感受到对方实力的,我之前看玉先生,只觉得他武功深不可测,甚至和南师父不相上下,为何……”
姜清眸色闪了下,幸亏他一直刻意压制内力,否则岂不是早就暴露了。
“清儿,想什么呢?”谢珩见他出神不由问道。
姜清连忙道:“我想他应是为了荼凌。”
谢珩忽然沉默下来,姜清心中一紧:“殿下不愿意?”
谢珩沉默着喝了一口茶,许久之后才解释道:“不管是荼凌还是别的影卫,亦或是文安,他们是我的生死兄弟,玉远舟对荼凌之心,不用说想必你也发现了,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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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。”文安忽然急急而来,打断了谢珩的话,他鲜少这般,谢珩不由起身:“何事?”
文安道:“荼凌和影四在府里将玉远舟打了一顿,现在人躺在地上起不来身。”
谢珩和姜清对视一眼,两忙随着文安前去查看。
远远便瞧见荼凌一脚踩在玉远舟背上:“你不是很能耐么,给小爷起来啊!”
玉远舟趴在地上,只回头对着他笑:“小家伙,有点东西,我越发喜欢了。”
“你!”荼凌咬牙加重脚上的力道。
影四忽然颤抖了一下,看着荼凌身后面色一白:“咳咳……”
“咳什么?教训个畜生你还累上了!”
影四撇撇嘴跪了下去,荼凌这才察觉不对劲,迟缓地转过身,便看到谢珩沉着脸看他。
方才还嚣张跋扈的人,顿时乖觉下来:“殿下。”
姜清和文安连忙去将玉远舟扶起来。
“您没事吧?”
玉远舟擦了下嘴角的血迹:“没事,我好得很。”
姜清一阵无言,你都吐血了,就不要逞强了。
不过他一扶上玉远舟的胳膊就觉得有些不对劲,之前那种内力磅礴的感觉却是消失了,他仿佛真的成了一个不会武功的文弱之人。
师父不是说他功力强悍得可以打两个自己么?
若非是众目睽睽之下,姜清还真想探一探他的脉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