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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克犹豫在原地。伊瑟尔拼命眨眼,试图越过郝誉去掐修克的肉,被郝誉一巴掌打下来,手背红了一大片。
“我想考军雄相关专业。”
“没有这种专业。”
修克当即拿出之前看过的军校资料,“我知道有。”
郝誉道:“那专业就开了一届。现在不对你们这种没经验的未成年开放。你要想和军雄待在一起,等成年联系军部特殊部门,说是我推荐你过来就行了。他们会带你做测试,给你安排手术。”
不过那时候,郝誉已经出任务了。
修克自然不会到郝誉的队伍里。
修克依稀感觉到这一点,试探再问,“我想进您的队伍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郝誉咬死不松口,直接了当道:“你计划考什么学校的专业。我给你们两分别罗列突击补习计划吧。”
全方面补习肯定来不及了,抓尖补差说不定还能赶上。
修克想也不想,说出自己最心仪的专业,“我想报深空机甲专业。”
郝誉记下,把修克和伊瑟尔彻底分到两个房间里,叮嘱白宣良看着点伊瑟尔,“孩子们都在备考关键期。不要让伊瑟尔影响到他们。”
对此。
白宣良满脸不敢置信。他似乎把这句话当成一句有意思的玩笑话,郝誉再重复一遍,白宣良也没有改变脸上任何表情。他拿着抹布,支支吾吾,低头将台面擦得抛光,对郝誉道:“我不太适合做雌君。”
“你是我哥唯一的雌君。”
白宣良头更低了。下巴顶着胸口,声音自发低沉下去,“我没有什么魄力。本来就不该成为雌君。”
郝誉只能蹲下来,仰望着白宣良。
他道:“白哥。你是我哥唯一的雌君,从你们结婚开始,你就该管家。明白吗?把头抬起来,有我在谁也没办法欺负你。”
军雄不理解雌虫为争夺家族财产控制权做出的种种举动,他们也不会理解雌虫们照顾雄主委婉争风吃醋的样子。作为一群根本没有家庭与婚姻概念的王八蛋,军雄们只会用战争模式解决一切问题。
包括家庭权利问题。
二天一早上,郝誉在餐桌上掏出一个新玩意儿丢给白宣良,“喏。伊瑟尔的控制器。”
小小的金属手环,没有任何美感可言,两根附带的电锁指环上刻有不同数字的标轴。
白宣良一脸茫然地收下,听郝誉用最简单的语言介绍最炸裂的“管家利器”。
“伊瑟尔虽然被保释出来了,暂时住在家里,但他的犯罪身份没有改变。这是监狱原来用来监控他行踪的控制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