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,那一天谁死了都不奇怪呢。
沙曼云看了一眼乖巧的雄虫,点头后,直接踹开那扇摇摇欲坠的洗手间门,为束巨的洗澡事业添砖加瓦。
理由也相对很充分。
“你睡的床,我们也要睡!”
“狗屎!”
“我觉得你把刷子捅进他的嘴巴里,比较好!”
“日你狗屁!”
“噫!你脏不脏啊!”
“艹!搞得你们几个一天一天都有条件洗澡一样!”
知道温格尔听不到他们在沐浴间吵架,束巨说脏话就肆无忌惮,搞得最后沙曼云把一条毛巾卷成团塞到他嘴巴里。阿莱席德亚和沙曼云两个高武力值,一人一边把他从洗澡间丢出来,当着温格尔的面囫囵地把人擦一遍,暴力搓头。
温格尔不想看。
虫蛋想看。
这孩子半点对于雌父受苦的同情心都没有。自从束巨在他蛋壳上画丑不拉几的便便之后,这孩子励志和束巨雌父不共戴天。
今天应该是他出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。
温格尔感觉自己的精神触角里都是小宝宝可爱的咯咯咯声。
“不可以这样哦。”温格尔在精神触角里劝说道:“雌父也很疼的。不可以笑话雌父。”
虫蛋停顿一下,还是忍不住咯咯咯笑起来。
“宝宝不可以笑雌父。”
“唔哈哈哈哈。”
“那是雌父呀。不可以笑话他的……”
“唔……嘻嘻嘻。”
温格尔放弃了。
他就不应该指望束巨生下来的蛋是个听话的。
倒是束巨擦得差不多干燥时,连滚带爬钻进温格尔的被窝里,连续哈两口气。一把抱住雄虫的腰部,上下蹭。温格尔猝不及防,虫蛋都没有抓住,被束巨压在床上,两个人滚在一起。
沙曼云和阿莱席德亚还在一边看着。
“我热不热。”束巨对着温格尔裂开嘴,傻乎乎地说道,“今天是我,开心嘛。”
温格尔差点一个大嘴巴子打过去。
他努力推束巨,这个笨蛋太重了啦!虫蛋都被压着了。
束巨也反应过来这个问题,他单手把自己和温格尔肚子夹层里的小冲淡挖出来,随手丢在玩具毯上。
“好了,现在没有麻烦啦。”束巨用脸蹭了蹭温格尔。头发上的水汽散发出一种蓬勃的雌虫气息,带着野性和毫不掩饰的“想要”。他的肌肉每一块都在发烫,洗完澡后清洁的味道混合淡淡的奶味,让温格尔马上想起了他们在衣柜里做的那些荒唐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