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哥的鼻子真灵啊,隔着话筒就刺激到你了?”
“切,没办法,天生对女人过敏,我就不明白了,你也不嫌脏?早晚有一天让你碰到你的劫,你家嫌弃你是种马,你就干着急去吧。”
“停停,说大哥的事情呢,怎么说到我身上了。”锦城坐起来,让女郎出去,把门关上。“你怎么知道大哥有喜了,他也太不仗义了,只告诉你,也不告诉我们。”
“这是丑事,他怎么好意思说。”
“丑事?”锦城问道。
权倾添油加醋的把那天的事情说道了一遍,末了道:“我老婆可是他儿子的救命恩人,改天一定让他大请一次。”
“三哥这事,我们得先给大哥庆祝一下啊。”锦城提议。
“那是当然,我给你打电话的意思呢,就是这样,你给他打电话,我们晚上都去你金玉。”权倾开心,他等的就是锦城这句话,名义上是祝贺路知,实际上却是为了嘲笑他。
他们为这样的事乐此不疲,人生挣钱太无聊,不找点事情消遣,日子还怎么过?是兄弟就该相互拆台,相互伤害。
锦城和权倾陆续给路知打电话,他明知道权倾会把这事捅出去,哥几个是为了嘲笑他,但是他不得不去,他们有不成文的约定,有两个以上兄弟约场,必须赴约。
路知到了之后,连喝了三杯红酒,直把锦城喝的心疼了,把他的杯子夺过去:“这可是我珍藏了多年的藏品,都被你喝光了。”
权倾慵懒的靠在沙发上,晃着红酒杯,慢斤思量的道:“锦城啊,还是让大哥喝吧,他心里郁闷,没有和相爱的女人结婚,和不爱的女人结婚那么多年,貌合神离,你知道那种感觉多么痛苦吗?生不如死啊,当然如果是我,早就死了,不对,是情愿死了,也不愿结婚的。”
“老婆怀孕了,不告诉他,快要流产了,他也不知道,躺在病床上,都不愿打电话告诉他,啧啧,人活到大哥这个份上,真够悲哀的,二哥,锦城,七年啊,你们也都说说,安慰一下大哥。”
路知气极反笑,这话真够毒的:“老三,你这张嘴,难怪吃了那么多年的亏,连女人的面都见不到,自己的儿子照面也不认识。”
“哎,是啊,我以前觉得自己挺惨的,可是比起大哥,我还是好的,起码从此一家团圆了,就算有三年的痛苦空白期,也过去了,大哥熬了这么多年,夫妻还是同床异梦。”
七年看不下去了,嘶嘶直叫:“三哥,大哥当时可没有嘲笑你那么狠?”
权倾睨他一眼:“鸣不平?”
七年顿觉鸡皮疙瘩被冻了一身:“没有,三哥继续。”
他要是说鸣不平,估计下一次碰到他的把柄落在他们手里,三哥会加倍还给他,三哥这个人啊,毒舌加记仇,惹不得。
锦城吸了一口烟:“大哥,现在怎么样了,有了孩子,你和大嫂的关系能缓和一下吗?”
“缓和个屁。”路知很少吸烟的,现在也给锦城换了个火。
“怎么大嫂都这样了,你乘机服个软,不就完了?”
“没那么简单。”
“我觉得也是,听我老婆说,她有一次还碰到大嫂偷偷的去流产,看来对你怨念很深,不容易解开。”
路知抬头:“还有这事?你上次怎么没说?”
“我老婆现在也不让我对你说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要说?”锦城问。
权倾朝路知的方向努努嘴:“为了让他难受吧,纠结呗。”
路知:“……”果真是兄弟是用来撕的。
林木听了权倾一番解说,顿觉这几个兄弟的相处模式,简直是人间极品,当初权倾要去找她的时候,四个人拦住他,打的他那么惨的样子,她还清晰的记在脑中。
问道:“平常他们也是这么嘲笑你的?”她和权倾分分合合的那么长时间,一定受到很多嘲讽吧。
“他们敢?”权倾瞪眼,片刻之后,他突然一下蔫了:“我不过说了他这一次,他们是天天都这样说我。”
他转变了画风,可怜兮兮的望着林木:“要是你对我好一点,我怎么会那么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