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席散去,南宫越已经喝的要人搀扶了。
他头一个找的,就是麦穗穗,胳膊搭在麦穗穗的肩上,已经有些大舌头:“穗穗,扶,本王,去去你那。”
麦穗穗看向唐影,似在征询唐影的意见。
唐影多大度的人,对她点点头:“你好好伺候王爷。”
麦穗穗诺诺应了是,扶着南宫越离开了。
唐影就没这好命,能直接回去休息,因为如意在偏厅那边,喝了个死醉,金管家被下边人灌了不少,也不省人事了。
收尾工作,便只能她亲力亲为。
等到忙活完,回了清月阁,愣是没有一个迎接她的,都喝多了睡大觉去了。
她轻笑一声,几分疲惫和无奈。
推开房门,掌了灯,也懒得烧水,就着冷水洗漱一番,她就宽衣解带,上了床。
着了床她就睡着了。
迷迷瞪瞪的,感觉有人拉被子,给唐影吓一激灵:“谁。”
她猛做起来,发现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人。
屋内黑漆漆的,她看不清是个谁,只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,这是宴会上,她们主厅喝的酒。
眼睛适应黑暗,差不多能看到是个宽阔高大的人,唐影瞬间猜到是谁了。
“南宫越,你怎么在这?”她戒备拉了被子裹住自己。
那边的人含含糊糊的在叫冷:“冷,被子。”
果然是南宫越的声音,唐影皱眉:“南宫越,你睡着醒着?你怎么会在这?”
“咳咳咳!”没有回答,就一阵咳嗽声。
“喂!”唐影曲起脚,用脚尖踢了踢那宽阔的后背,“南宫越,你醒醒。”
“唐影!”
南宫越忽然闷吼了一声,大有咬牙切齿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