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人静时,清晖透过窗棂洒在床头,邪恶随之起舞。”
“操,你个学渣还拽上词了,好好说话。”
陈沐踹了他一脚,笑骂道。
张疾峰也没生气,掀开了衣服露出满身伤痕。
血痂、淤青不计其数。
"陈哥,你都不知道,那里头折腾人的东西可老哔了(东北话)。
磨尖的牙刷和硬纸,勒人的裤带铁丝,围殴而上的拳脚。
那晚上,还好我留了一手,在他们半夜趁我睡觉对我下手时,他们用枕头裹住我的脑袋,就是一阵打呀。
然后我就装死吐白沫,他们不敢闹出人命就停了手,等他们牢房老大上前查探时,我蹭的一下就窜起来了,用藏在手中的磨尖的木条就捅。
一下,两下,三下,当时吧,全TM是血,那人不经打,捅了几下就撂倒了。
我也是来火了,啥也不管了,对着就是捅,恨不得给他全身做小刀SPA。
然后十几下就给人整进ICU里头了,这下他们看见我就跟看见疯狗一样,再也再也不嘚瑟了!
"
他眉飞舞的谈论着,因吃不上饭营养不良而苍白的脸上,却是咧嘴露出满是灿烂笑容。
"回来就好!
"
陈沐一阵幽咽,一手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道:
“我知道你对我修仙之事有些芥蒂,认为我那么牛逼,为什么不带领你也入门,这个我也很是懊悔。
可我的一身实力一言难尽,并非是我实打实的修炼出来的,自然无从传授,但我却是为你寻到一位师傅来,以后你便不再会受如此鱼虾期辱了。”
他时话音一落,一阵劲风便呼哮而至,一位五大三粗的汉子便出现在他的面前,见其历经数次厮杀又有突破,身高两米有余,全身肌肉线条壮实地覆盖。
整条粗壮的手臂却是比张疾峰的脑袋还要大,力量感无穷无尽,似一座小山袭来。
“在下姓赵,可以叫我老赵,姓名呢话久了便忘了,宗师巅峰修为,虎形拳第七十六代掌教传人。
"
他的气息震荡,介绍着自已。
如此出场方式,惊得张疾峰半天说不出话,老赵憨态可掬的一笑,正方形光头反射着阳光,满是和善,甚至还带点巴结的意思。
武夫的见面礼很有意思,就是切磋一番。
当下,当话题穷尽时,赵武夫也是一招手,邀请张庆峰“比试”一番,也好测试下根骨。
陈沐给他拉到了一边,悄声问:“这能行吗,我这兄弟还是个普通人,别给打死了。”
而老赵则是一拍胸脯保证道:
"我突破以后,对于力量的掌控不说细微到极致,但指哪打哪用多少力还是有自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