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听听年薪百万,你得给她再加点工资!”
时煜握住禾禾的光滑白腻的手臂,用浴球轻轻搓,轻笑着说:“她是为了躲人,江弘毅不止一次缠着她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集团的事情,没有我不知道的。”
书禾哼了一声,坏笑:“你养内奸了!对吧,就像我高中班主任,在班里也养了很多内奸,给他通风报信,有一次我抄同桌的语文作业,他很快就知道了,还把我叫去办公室说我懒惰。”
“用词略显粗陋,那不是内奸,那叫正义使者。”
粗陋的禾禾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如果不及时了解各部门员工的真实情况,再好的企业文化,到最后也会变成一盘散沙。”
时煜伸出手:“另一只胳膊,给我。”
书禾抢过浴球,把泡泡搓在左臂上:“你老婆略显粗陋,就不劳烦时大总裁洗澡了。”
“乖宝宝生气了?”
“没有。”
书禾转身,背对他。
搓搓搓,搓搓搓,搓搓搓。
粗陋,粗陋,粗陋。
姑娘姣好白皙的蝴蝶骨线条流畅诱人,肩颈线条优美,暖白色的肌肤在灯下真的很像晕了一层光的白玉。
时煜眼眸幽沉下去。
喉结轻轻滑动,情不自禁地抬起了手,微凉的指尖落在禾禾的蝴蝶骨上,触感细润如脂。
下次,就咬她的蝴蝶骨。
书禾缩了缩,像条丝滑的小泥鳅:“流氓,我洗澡呢,别摸我,我现在不是免费的。”
时煜绕到另一侧,蹲下:“你生气了?”
“没有。”
书禾再次转身,背对他。
搓搓搓。
时煜忍俊不禁,迈着长腿,走到她身前,蹲下,一本正经地看着禾禾,哄她:“小公主,生气了?”
书禾与他对视。
一秒破功,她没忍住笑出声。
谁懂啊,怼怼的动作很像五阿哥永琪歪头的表情包动作,一直在问她生没生气。
可爱死了。
“你干嘛,我还生着你的气呢。”
时煜眉梢漫开笑意:“瞧瞧,我不过就是多说了几句,我家公主就这般模样,公主往日可不似今日这般冷淡,若觉得我无趣,明日又见了旁人绝妙,真真让人伤了心,从今往后,我自是不敢叨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