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行:“呃啊!我错了!”
但不知道具体错在哪儿,云行想,omega到底有没有生理期,我的天,怎么回事,激素吗,怎么喜怒无常。
卫轶见她还是满脸清澈愚蠢的表情,突然觉得有点泄气,他颈环没了,脖子一直完完整整露在外面,被竖起来的衣领挡着。他身体前倾,抓住云行的手放在颈侧:“你要出门,不应该给我留下一个标记吗?”
云行立刻领会,从善如流把嘴巴凑过去,又被卫轶按着脑袋推开。
卫轶身后好像冒出扭曲的死亡线条,捏着云行的脸一字一顿道:“永、久、标、记。”
云行又犹豫了,结结巴巴:“……现在吗?是我想的那种吗?”
卫轶:“你想的哪种?你还会想?”
云行:……
嘴巴可以很放浪,但她行动真的很贞洁,再加上不知为何总有点包袱在身上,这种要考虑对方感受的事总想先学会再完美上手,天时地利人和还好,现在光天化日实在有点抗拒。
见她又臊眉耷眼的,卫轶将她的手放下,自己重新整理好领口:“也对,我们匹配度有点低。”
云行:“不是,与这个有什么关系?”
卫轶:“那你觉得与什么有关系?”
“我……”云行也憋闷:“我哪知道啊,我连男朋友都没谈过,这种全陌生状况紧张一下也正常吧!”
卫轶:“难道我谈过吗,你总故意闹我,让我一个人很尴尬!”
……大多数时候没这个意思,真只想抱抱贴贴,绝无色心。
云行心中反驳,但现在她是alpha,略理亏,不敢出声。
卫轶坐着,半抬起眼看她:“我数三下。”
他伸出一根手指,阴森道:“一。”
没说数完的后果是什么,云行本能感觉不妙,她弯腰,将卫轶从沙发上捞起来,卫轶一点都不配合,闭上眼睛,没骨头一样把头靠着她的肩膀。
窗开着,但下层的树枝伸上来,将窗帘“唰”地拉上。
卫轶又数:“二。”
云行意味不明地哀叫一下,然后抱着他,自己背朝下摔在床上,把脸放在他颈窝里蹭:“你等一下,你别数了。”
她又抱着卫轶翻过身来,随意踢掉了脚上的鞋子,张嘴在他脸颊咬了咬,坐起来把卫轶的鞋也脱下来放到地上,这才肯带着他重新往床铺中间移动了一下。
卫轶摸她的头,云行脑袋埋在他胸口上,随他的动作把脸仰起来,露出两只眼睛和半边红脸。
“不舒服你要告诉我……”她小声道。
卫轶说:“好。”
窗帘很厚实,能遮住大部分的光,外面阳光普照,房间里倒是一片昏沉。
窗关了,门锁了,云行循着记忆里小文章的指导,先探进两根手指,卫轶抱着她的肩膀轻哼,里头被搅得湿乎乎的,开始还有些紧张,但很快就感觉里面放松下来,她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卫轶的后颈上,让他抬起头,然后吻住他的嘴巴。
她慢慢又加一根进去,卫轶随着她的动作双腿收紧了一下,又被她用膝盖分开。
安安静静的,没什么令人脸红的交缠的声音,她细细地按压:“是这里?”
卫轶身体一颤,眼角发红,不太懂她的问题,迷离道:“唔……什么?”
应该也差不多,她抽出手指,鼻尖轻轻蹭他的耳朵,透明的液体挂在手上,云行五指张开:“应该是,我手指都泡皱了。”
她撑起身体,手指收回来,又将膝盖顶到他腿心,卫轶轻声叫,被她吻了唇角。
他曲起腿,脸上盖着一层红晕:“……放进来。”
“我可以咬你吗?”云行问道。
卫轶闭上眼睛,侧过头,露出后颈来。
牙齿轻轻刺进去,云行缓慢移动身体,不知道哪种刺激对omega更过分些,卫轶双腿缠住她的腰,勾起脚背发出些难过的声音。
嘴巴里有淡淡的血味,但很香,云行也有些迷糊,不自觉磨了磨牙齿,卫轶声音立刻高了两度,她理智尚存,松开嘴巴舔了舔伤口:“这样还可以吗?会痛吗?”
卫轶喉咙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叫声,他推开云行的脸,脸上又被眼睛染湿了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