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饭,睡觉,在医院睡不好。”他看着我一脸戒备的样子,说,“我不碰你,放心了吗?”
“呃……”
好直白的保证。
我还真就放心了。
他在酒店开了间套房,点了餐,然后倒头就睡。
睡前还交代,饭来了不用叫他,如果有医院的电话,立刻叫醒他。
我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,服务员送餐来了。
居延点了不少菜,我看他在房里睡得死沉,也没吵他,自已安安静静的吃。
爸妈给我发了姐姐头七的布置,照片前摆着蓝色的玫瑰和绣球花。
姐姐不爱笑也不爱拍照,遗照是从她大学毕业照里选的一张带笑的。
那时的她还没出校园,没遇见居延,对未来充满信心,相信自已的前途一片光明。
我又问了问晏落的情况。
我爸说:“他帮你姐姐买了花,这会儿刚吃过饭,回家里找房本了。”
“他家要卖房了吗?”
“……唉,是的。”
我问:“起哥回来还得多少钱?”
我爸说:“卖掉房子也还差十万。”
我松了口气。
只差十万。
赚不到一百万,还赚不到十万吗?
唉!
我的翡翠镯子!
怎么就把那五万给摔了,心好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