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该晨练了,禾禾。”
“别去。”她霸道了些。
时煜躺了回去,从床头柜里拿出某样东西,“也行,那今天换个晨间运动方式。”
“嗯?”
书禾睡意还昏沉着,男人覆了过来,被子下方,她的双腿被他用膝盖轻轻分开。
她嘤*咛一声:“你出去。”
“是你让我陪*睡的,我陪你,你又不高兴。”
书禾彻底被他的逻辑折服,茶言茶语的时怼怼,她是说的“睡”是这个意思吗??
室内还未燃灯。
冬季的京北,七点左右才出现晨曦,厚厚的床垫吱吱的响,又混杂着姑娘软软的哼。
“你,去晨,练吧。”
书禾声音细细碎碎,几乎连不成完整的句子。
她好困。
昨晚从睡觉开始,直到凌晨一点才被时煜饶过,现在他又来,哪来的精力啊?
“我在晨练呢。”
“!”
刚睡醒的姑娘身体比较敏*感。
感官会放大很多倍。
书禾被男人抱着坐了起来,她两手揽住男人的脖颈,眼角氤氲着雾气,咬住下唇:“时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嗯?”
“轻,轻一点。”
“我没使劲呢。”说归说,男人更为温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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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几点了?你要迟到了吧。”
“七点半。”
“你不吃早饭了吗?”
“我正在吃章鱼小禾子呢。”
“!”
时煜看着昏昏欲睡的禾禾,捏了一下她软乎乎的腰。
女孩子真的是水做的。
禾禾的身体是软的,肌肤是细腻光滑的。
“又睡着了?”
书禾被捏,精神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