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是跟我们部队一个队长学的,其实这个很简单,你们如果坚持练的话,也能做的到!”邵锡对学员们说。
“你是说我们也有做的到?我想都不敢想,一根针能穿透玻璃,太不可思议了!”学员们还是有些不敢置信。
“不错,真的不错,那你还有什么绝技,我都觉得有些迫不及待了!”史蒂芬夫冲邵锡一摆手,示意他进行下一项表演。
“下面这个表演我得请几位同学一起来帮个忙!”邵锡看了看桌子上的苹果说。
“那没问题,有愿意过来当道具的吗?”史蒂芬夫诙谐地朝大家喊道。
很多学员不约而同地站起来,争着抢着要上来,邵锡在里面挑了几名,让他们把苹果放到头顶上。
邵锡拿起桌上的扑克牌,从里面抽出几张,反复地抖了抖手腕。
“你是想用扑克牌击中我们头顶上的苹果吗?哦,这个好象并不难吧,我也能做到!”有个学员不解地道。
邵锡冲他一笑,也不回答,一抖手腕,扑克牌刷地从手中飞了出去,直奔这个学员的头顶。
紧接着,邵锡又连发数张,分别击中几个学员头顶上的苹果。
学员们再一次沸腾了,纷纷站了起来,嘴巴个个都惊讶的支吾着说不出话来。
刚才那个说话的学员也惊呆了,看着掉在地上的苹果,他拼命地晃着脑袋说:“喔,这不可能,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一张扑克牌怎么能把苹果削成两半呢?不可能!”他反复地重复着,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而这一切都是现实,他们头顶上的苹果,都被邵锡的扑克牌拦腰削成了两截。这样的功夫,比刚才的针穿玻璃难度要高的多,而且,象这种绝技只有在电影里才能欣赏到,而摆在他们眼前的,却是这一奇迹。
邵锡竟然能用扑克牌将苹果拦腰削成两截,如果不是亲眼看到,谁敢相信,这不是在变魔术?
邵锡的这两个绝技,让学员们大开眼界,他们纷纷对这个年龄不大的中国军人,投来了羡慕和欣赏的目光,在他身上,将一切不可思议的功夫演绎的如此精彩,着实让大家长了见识。
但是时间不会因此而有半点儿的停留,邵锡依然要踏上回国的飞机。
临行前,邵锡受到了最高规格的送别仪式。史蒂芬夫破天荒地组织全校学员把邵锡和李浩送出森林,然后学员们一个一个地跟邵锡拥抱。
之后,学员们在教官的指挥下,齐声唱起了那首盘龙学校很少唱的校歌《军旅大舞台》:
世界军旅的大舞台,我们相聚在盘龙;
这里放飞着我们的梦和我们的歌声;
白种人黑种人黄种人军营里的精英,聚在一起;
诉说着每一个国家的责任和荣耀;
你不知道我的姓名,我也不知道你的姓名;
曾经相隔几万里,如今近在咫尺;
在舞台里,有你的歌声,也有我的歌声;
我们一声吼,世界也颤抖;
我们是兵中的精英,我们是强者的象征;
是军人就只会流血不会流泪;
是军人就不害怕所有的困难和泥泞。
……
其实这首校歌的旋律和歌词写的都很垃圾,但是这个时候唱出来,却显得那么感人。
邵锡挥别这里的一切,跟李浩一起,打了一辆TXI,赶往了机场。
……
十几个小时后,他们到了J市的飞机场。
林局长已经派了车来迎接,而且,是林局长亲自带人来的。见到邵锡和李浩的一刹那,他们的脸上顿时充满了笑容。
“邵锡,你们两个在那里表现不错嘛,真是想不到啊,为中国争了一口气,这次,局里说什么也要好好地奖励你一下,有必要的话,还可以给你上报军区甚至军委,你们真棒!”林局长笑容可掬地赞扬着,带着他们往外走。
虽然林局长的话里带着一个‘们’字,但是李浩能听的出,那是在夸邵锡,他根本没有什么功劳可言,顿时觉得有些尴尬。
邵锡的这次归来,顿时引起了极大的轰动,局里为他召开了表彰大会,甚至连军事记者都请来了。大会的场面极其宏大,整个特卫局若干个单位都派了官兵参加,这一切,都是令邵锡有些始料不及,他没想到局里会因为自己整出这么大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