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一旦有任何关于父亲的线索,她都不可能视若不见。
秦珩洲很规矩,连身子都没有侧一下。
还是枕月主动有将信给了他看,她低声说道:“这封信里面什么也没写。”
真的是她父亲要寄出的信吗?
那又为什么,非要把她给引到这里来见马家一家人。
“先回去吧。”秦珩洲开口道。
他们两个人所乘坐的车被包围在正中间。
上车以后,车子中间的隔板就升了上去。
秦珩洲看了眼手机上的消息,锁了屏幕后才说道:“等回去以后再到医院里做个检查。”
“我托了关系,可以保证最真实的结果。”
闻言,枕月轻轻嗤笑了一声。
她讥讽地反问道:“托的是流产医院的关系么?”
秦珩洲一愣,想到她早上的种种,皱起了眉头,“什么意思?”
“枕月,你从早上开始就在不高兴什么?”
枕月的眉心也皱紧着。
她无法理解这个男人为什么能在她的面前装得这样自然,好像他什么话也没说过一样。
明明他心里也快厌烦死了吧。
车子往机场的方向开着。
枕月也不知道她自己是怎么了。
以她目前和这个男人的关系,他不希望有孩子,难道不是很正常吗?
不正常的人是她。
所以,她格外平静地开口道:“秦珩洲。”
“你昨天晚上说的两句话,其实我都听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