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珩洲瞥去一眼,才发现──地上画的是好长一根竖起来的中指,旁边还有几坨狗屎形状的图案。
他没忍住,轻笑了一声。
觉得这趟国外之旅来得很值。
是真的散到了心。
凶手一般都喜欢重返自己的“作案现场”。
枕月也不外乎如此,翘起来的高马尾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的,她一转头,又看见了从刚才开始起就一直盯着她看的陌生男人。
大家应该也不会彼此出卖吧?
枕月便朝他扮了个鬼脸,潇洒离去。
后来,秦珩洲回国以后。
才通过当时枕月背的书包上的校名,查到她是枕家的女儿。
──很难忘怀。
这男人竟然说她之前的乖巧可人都是装出来的?
枕月感到非常不服,气鼓鼓地瞪了一眼面前的对方。
秦珩洲再次轻笑,摸了摸她头顶的发丝,语气宠溺,“你看什么看?”
床上还放着一件黑色的皮草外套,华丽而贵气。
走出卧室前,枕月将它拿了起来,披在肩膀上。
红裙与黑皮草,对比鲜明炽热。
她一走起来,仿佛带风似的,满是顶级财阀的气质。
秦珩洲止不住自己唇角扬起的笑意。
他跟在枕月的后面走着,双手漫不经心地插在兜里,但是脸上的目光却始终紧紧追随。
心甘情愿──当她陪衬、做她保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