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黎微听得直皱眉,水萦鱼看到她的表情忽然有点不太好?的预感。
张新茗努力劝说:“要不你和我们一起进去,我们也可以聊点别?——”
“等等。”黎微冷声打断她的话。
“你和我,我们谈谈。”她拉着张新茗往隔壁隔间走。
张新茗被她扯着往前走了两步,后知后觉反应过?来,“哎,你干嘛。”
黎微冷着脸不说话,另一边她的助理已经领着水萦鱼去了休息室。
张新茗一把把自己从她手里扯出来,这时?候她们已经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,黎微“啪”的一下打开灯,周遭骤然亮了起来,有点刺眼。
张新茗奇怪地瞧着她。
“什么事?”她理理衣服,“说吧。”
黎微没急着说话,走到沙发边坐下。
张新茗重重地叹了口气,也跟着坐下,中?间空了一个人的宽度,算是和平交流的缓冲带。
她从衣兜里摸出烟盒,黎微望过?来一眼,她顺着这一眼的神色想了想,又把烟收了回去。
“到底什么事啊?别卖关子?,我很忙的好?吗。”
黎微转过身来对着她,忽然的动?作?,把她给?吓了一跳。
“你知道究竟什么事。”
两人对峙着,安静的房间里空气冷得吓人。
张新茗收起表面上吊儿郎当的伪装,烦躁地“啧”了一声。
“你当然看得出来。”
“水萦鱼嘛,确实漂亮,这么年轻,这么有才,我羡慕你啊,羡慕不行吗?”
还是吊儿郎当,气质一点没变。
黎微很严肃,没和她虚与委蛇,直截了当地说:“离她远点。”
张新茗懒懒散散的脸色一僵,险些绷不住表情,不过?很快她又反应了过?来。
“我离她一直远远的。”她翘起嘴角,笑?得漫不经心,“怎么?害怕我做什么?”
“黎先生和水影后情比金坚,我还能做什么呢?”
情比金坚这个词,在大多数时?候只能是一个美好的憧憬。
黎微知道像她这种人,用正常人的思维无法琢磨,所以只冷冷地说:“决定做这种事情之前先考虑后果。”
她转过?头直直看着张新茗,格外冷静格外冷漠地说:“我记得你父亲身体好像不太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