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花杀不死他,这家伙是被另一个同伴杀死的,春花也遭了毒手,不过杀了他们的家伙也遭了报应,被春花摆了一道,挖墓时被春花的本命蛊噬心,一命呜呼,好了,留在这里,风头过了再离开。”
这么说来,隐藏在暗处的高人露了面,他们互相残杀,一个都没有活下来。
哎~,这又是何必呢?
只是,那高人会是谁呢?
“看墙壁?”九斟提醒我道。
我抬头,不禁疑惑的皱了眉头,白灰墙体龟裂狼藉,泛黄严重,有一处特别醒目,氧化程度低,颜色还很白净,正是挂遗像的地方,而那块遗像,不见了!
遗像这么晦气东西,谁会无缘无故来把它取走呢?
只有一种可能,遗像中的人还没有死!
如果这个人还活着,当然不能让人把他的照片挂在墙上供着,原来这个隐藏在暗处的高人,就是二十年前村长和春花联手杀害的老三。
这么说来,二十年前,老三是假死!
这场争斗一直持续了二十多年,老三以退为进,想坐收渔翁之利。
我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。
却不想,到头来,三个人鱼死网破,一起去见了阎王。
“聪明,推理的丝毫不差,如果你一直保持现在这个状态,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逃出去的。”
我满脸的黑线,幽幽道,你帮帮我能死吗?
九斟勃然大怒,厉声呵斥:“混账!这世界最靠的住的只有自己。”
我被骂了个哑口无言。
谁说不是呢?靠山山倒,靠人人跑,倒了血霉的。
如此一分析,心中豁然开朗,可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。
我指了指躺着血泊中的村长,咧咧嘴说:“就一直守着尸体?本来就倒霉,沾了这晦气以后可没法活了。”
“好,你现在就可以出去,邪灵教的人正愁找不到你呢。”
靠,那我还是在这儿待着好了,墙边放着个椅子,距离尸体较远,污血也没有流淌过去,挂满了灰尘,我俯身吹了一口,一圈圈肉眼可见尘土飘荡起来,阳光顺着门缝挤进来,光线斑驳。
哎~
叹了口气,坐在椅子上,闭上眼睛小憩,折腾一晚上,真的累坏了。
不曾想,这一闭眼,再睁开时,伸手不见五指,顿时惊出一身冷汗,我以为自己瞎了,往院子里瞅了一眼,看到清冷月光下,墙上摇摆的狗尾草,这才恍然大悟,我靠,一觉睡醒天又黑了。
这时听的咕噜咕噜的几声,腹中传来了饥饿感。我摸了摸肚皮,有些失落,这屋里根本就没有食物,就是有,也不敢吃呀。
饿几顿的话,倒也没什么,恐慌的是,还不知道要饿到什么时候。一直这么下去,没被邪灵教的人抓住,自己先饿死了,即便饿不死,也要渴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