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助权绍峰无果,权玉蓉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权奕珩身上,除了爷爷,这个男人在权家是最有权威的男人。
“不不不,阿珩哥哥,我,我不能跟你们走,爷爷会生气的,他看到我会生气的,到时候加重他的病情怎么办呢。”权玉蓉双手抱头,痛苦的不行。
她绝不能和他们一起去看爷爷,必须想好怎么样和老爷子解释。
“他不看到你才会加重病情,走吧。”
“阿珩哥哥!”
权奕珩懒得和她废话,沉着脸道,“你再敢废话我明天就把你的丑事登报。”
果然,这话一出权玉蓉闭了嘴。
她眼里露出难以置信,到了这一步所有的人都在嫌弃她吧。看阿珩哥哥的眼神,应该也是知道了她的丑事!
权玉蓉觉得无地自容,她没有脸去争辩,双手捂着脸跟着他们往前走。
进去电梯之前,权奕珩给她通了个气,“爷爷不过是想怎么解决这件事,你过去之后好好和他说,别惹他生气,我们也会藏好这件事,至于权家其他人,包括小七,他们都不知道你的丑事,你自己好自为之吧。”
陆七和叶子晴只知道她去做处女膜手术,并不知道她真正的丑事,所以知道整件事情的人还不多,权玉蓉只要态度好完全有翻盘的机会,就看她自己怎么把握了。
权奕珩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,具体怎么样,也要看她自己的造化和心态。
一路畅通无阻,权玉蓉大脑是混乱的,她仿佛木偶般的跟着权奕珩的脚步,也不知过了多久,权奕珩停下来,她也跟着停下来,然后抬头看到了她深爱的阿珩哥哥和陆七说着什么,两人贴的很近,声音很轻,她根本听不清说了什么。
他们宛如一对深爱多年的夫妻,无论说着什么,陆七脸上露出的幸福永远都是她触摸不到的。
随后她看到陆七朝她这边看了过来,眼神带着悲切和同情。
权玉蓉抿了抿干涸的唇,低下了头。
这个时候她不宜和陆七较劲,等这件事情解决了,她绝不会放过那个贱人,竟然敢在她面前卖弄。
她不怕,相信爷爷不会让她受委屈的。
病房的门在这个时候被权奕珩推开了,在权玉蓉进去之前,他面无表情的警告,“爷爷的身体很弱,你说话若是不注意,我和阿峰都不会放过你。”
权玉蓉什么性子权奕珩太清楚,就怕她到时候乱来,故意将老爷子气出病来。
权玉蓉吸了吸鼻子,她这个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,只希望尽快的找老爷子解决这件事。
关上门进去,老爷子半躺在病床上,权玉蓉过去轻轻喊了声,“爷爷,您,您怎么样了?”
老爷子朝她看了眼,“死不了。”
“爷爷,您别听他们胡说,玉蓉没有做不堪的事,我是被逼的啊……我遇上了坏人。”权玉蓉弯下身,她眼睛红红的,“爷爷,您先养好身体,这件事玉蓉再慢慢和你解释好不好?”
老爷子才不听她的这些话,而是问,“遇上了坏人你怎么不找爷爷?”
“我没脸找您爷爷,真的没脸,玉蓉没脸,刚才如果不是有阿峰在,我真的想死。”
“好了好了,别哭了,都这么大的人了,哭着像什么样子。”老爷子到底是个心软的人,更何况眼前的女孩儿是他一手带大的,他习惯了宠溺她,“到底是我的错,从小就过于溺爱你,让你养成了娇惯的性子。”
权玉蓉胡乱的擦了把泪,“爷爷,请你别这样说,玉蓉……无地自容了。”
“玉蓉,你不爱阿峰对不对,嫁给他不过是权宜之计,你想留在权家,想要爷爷的宠爱。”
老爷子不容她插话,又道,“爷爷也对不起你,当初许诺你的东西一样也没兑现,要不是这样,爷爷哪能让你和阿峰结婚呢,不过是在弥补你,让你继续做权家的儿媳妇,其实这样一来也挺好,你能陪伴在爷爷身边,都是自家人也好相处,可是玉蓉,爷爷真的没想到啊,你竟然会做出如此荒谬的事情来,到底是为什么?”
“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伤爷爷的心?难怪你结婚那天不肯和阿峰同房,原来是有另外的打算,你说,你做出这样的事阿峰要怎么想,想死的应该是他啊。”
“爷爷,不,爷爷,您别误会……您听我解释啊。”权玉蓉听老爷子这样说慌乱不已,她想不到说辞,只是一个劲的证实,“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,爷爷,您是听谁说的,不能全听一面之词。”
“好,不听一面之词,那爷爷问你,你是不是和四个男人发生了关系?”
作为长辈是不该这么直接的问晚辈这种话的,说出来他做家长的都觉得羞愧,可有什么办法,这件事情不弄清楚他就不会安心。
“爷爷,我都说了我是被逼的。”权玉蓉开始打感情牌,“爷爷,我从小被您一手带大,当初我爷爷死的时候我还那么小,你根本无法体会我当时的心情,恐怕连死这个含义都不是很清楚,可我知道,我被送到了不是自己的家里,和一堆不认识的人生活,天天看人脸色,爷爷,我那时候有多惶恐,有多害怕啊。”
“还好有你啊爷爷,要不然我肯定长不了这么大……我一直很珍惜和您的感情,这些年我早就忘记了自己真正的身份,我就是您的孙女啊爷爷,要不然我也不会每日留在大院陪着您。”
“玉蓉,爷爷对你好吧,可以说对你比对自家的孙子还好是不是,我们祖孙的情意没的说,爷爷也知道你对爷爷也好,只是玉蓉,有些事情你确实做得太过分了。”
权玉蓉点点头,“我知道爷爷,我知道的,如果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玉蓉,可是爷爷,我心里难受啊,您也知道我喜欢的人是阿珩哥哥,早在多年前您就把我许配给了他,您不知道这件事对我的打击有多大,因为这件事,权家的很多人对我都不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