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传来敲门声,韩惊龙走过去开门,我像膏药一样贴在他身上,再也舍不得放开。
门口站着战战兢兢的服务生,看着房里的一片狼藉呆呆的说不出话来,韩惊龙豪气的说你们估个价我照价赔偿就是,服务生这才应了一声关上门走了。
办完退房手续韩惊龙给孙局长打了个电话,说家里临时有个案子需要回去办,我们要先走了,孙局长也知道滋事体大,客套了几句便挂了电话。
我从上出租车到下飞机,一路都挂在韩惊龙身上,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,说你这么挂着不累吗?
我摇摇头说不累,我心里喜欢得紧,我恨不得在飞机上就跟你交合,恨不得让你永远长在我身体里头。
我们回到豫东并没有直接回别墅,韩惊龙在豫东境外五十公里的一座山庄里包了一个房间,我们打算剩下的几天假期在那里度过。
这是真正的消失在人间,豫东的人只知道我们去了广东参加婚礼,而广东那边的人以为我们回了豫东,实际上我们两个人藏在这座山庄里过着甜蜜的二人世界,要多幸福有多幸福。
那几天我们疯狂的作爱,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搂抱在一起,我们从床上做到沙发,从沙发做到浴室,从浴室又回到地毯上。
除了饿极了让服务员将饭送进房间,我们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是赤身裸体的相对。
我们仿佛回到伊甸园里的偷食禁果的亚当和夏娃,我想我已经爱上了这种和他作爱的感觉,从前刚跟着他的时候只是承受,渐渐变得享受,现在呢,我开始索取,我索取着他身体的每一寸精华,我们的交合让我即痛楚又快乐,我一度觉得自己快乐得要飞跃至天堂。
第六天的下午,我们在一次疯狂后精疲力竭的搂抱着躺在地毯上,他拥着我侧躺着,手指绕着我的长发,我们的下面刚刚分离,空气中都氤氲着肾上腺素和我们汗水的味道。
他自从进入这个房间便关掉了手机,所以这几天我们才没有被人打扰,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,床头边一直未曾想过的座机突然响了。
清脆的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,我猛然睁大了眼睛,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韩惊龙皱着眉,似乎也不清楚是谁打来的电话,他看了我一眼,站起来赤裸着身子去接电话。
听到那头的说话声,他明显的一愣,然后朝我这边看过来,抿着唇“嗯”了两声,便挂了电话。
“什么事?”我拉着被单裹住自己的身体坐起来问。
“左茜柔醒了,她要见我。我们得回去了……”他走到床边开始往身上套衣服,面色也变得凝重。
我愣愣的坐在那里,说不清心里的滋味。这些日子我几乎忘记了她的存在,我以为她再也不会是我的威胁。
她现在就算醒了,也是人不人鬼不鬼了,韩惊龙看到她那副丑陋的样子肯定不会再碰她,如果她还想要维系这段婚姻的话就该学会缄默,将自己当做一个隐形人一般的生活,挂着韩太太的名分便好了,难不成她还想耍什么手段?
我后脊背一阵阵的发冷,突然觉得自己想得太简单了。我开始以为左茜柔哪怕醒了也会默默无声,那么只要她不再对我构成威胁我便不会为难她,可是看现在这势头,她是不会放过我了。那么我是不是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呢?
“路姝,路姝!”韩惊龙叫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