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“电视什么时候都能看,当然得以工作为重了。”
秦池州笑鹿游远迟钝:“你傻啊,鹿小炸,看电视不是重点,一起才是重点。”
电视看了没一会儿,秦池州就催着鹿游远去洗澡,鹿游远还没想明白秦池州是在打什么主意,秦池州已经把他推进了卫生间,连家居服都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衣架上,鹿游远洗完澡,擦着头走出来,秦池州手里拿着吹风机对鹿游远说:“过来。”
然后鹿游远明白了。
秦池州前段时间忙着的时候,鹿游远经常给他吹头发,他现在是想礼尚往来。
鹿游远走过去坐下,秦池州试试风,开始给鹿游远吹头发:“你给我吹头发那会,我就想我都还没给你吹过头发,就先让你先伺候上了,还让你给我做了饭,你知道吗,咱俩从好那一天,我就想过,这些事都是我义务范围之内的。”
“谁做不一样啊。”
“不一样,咱俩在一块,你就该啥也不做,只管着吃喝玩乐,我更不用你为我做什么,你就只管着享受我给予的就行。”
鹿游远握住秦池州的手,抬头看着他:“秦二货,你是不是又犯病了,我不就做了几天饭,给你吹了几次头吗。”
秦池州把吹风机的线拔下来,放到一边:“你得透过现象看本质。”
鹿游远看着秦池州那大题小做的算计样无奈地笑了:“啥本质?你说说我听听。”
“本质就是,本质就是……”秦池州不知道该怎么表达:“反正就是以后你不准做饭,等着我做,头发只能我给你吹,不能你给我吹。”
这次鹿游远简直被秦池州的一根筋给气笑了:“秦池州,我找的是个男人,不是个保姆。”
秦池州坐在鹿游远旁边:“我是男人啊……”
“行,以后饿死咱俩我也不做饭了,你头疼就是你活该。”
“你可以指使我啊。”
秦池州学着鹿游远平时的语气继续说:“你就说,秦二货,我饿了,秦二货,吹了头再睡觉。你说的我肯定听啊。”
鹿游远一听接着踹了秦池州一脚:“滚滚滚滚,我有那么矫情吗?”
秦池州故意凑过去:“没有……其实是更矫情。”
鹿游远听了站起来准备和秦池州开掐。
秦池州一把抱住鹿游远:“走走走,滚床单。”
秦池州把鹿游远抱到床上,鹿游远的小脾气还没过去:“离我远点。”
然后往床边挪挪身子,秦池州跟着鹿游远挪了挪身子,鹿游远再挪,秦池州也跟着再挪,鹿游远再再挪,秦池州直接从后面抱住鹿游远:“别挪了,再挪掉床底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