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长青巷到别的巷,安安静静的走过,两人都没有刻意找话题,气氛却格外的好,这一圈就兜得有些大,几乎是把所有巷子都走过了,两人这才回来。
“早些睡。”谢彧宣把傅敏酥送到门口,自己没进来。
“嗯,晚安。”傅敏酥有些惊讶,不过,她没表现出来,微笑着道了晚安,就关上了门。
谢彧宣倒也没有停留,很自觉的去了隔壁休息。
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,傅敏酥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过了片刻,枳香和珠娘一起送上了热水。
傅敏酥洗过了澡,换了寝袍上床,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半夜,她忽然惊醒。
隐隐约约,外面似有打斗的声音。
傅敏酥皱了皱眉,掀被起身,随手抓了外袍套上,来到了门边。
门外,有人!
她迟疑了一下,轻巧的回到里屋取了自己的针包,这才回到门后,小心的下了门栓。
门外的人转身。
傅敏酥手中扣着银针,准备随时扔出去。
“吵醒你了。”站在门口的是谢彧宣,他只穿着单衣单裤,手中拿着腰刀,温柔的看着傅敏酥说道。
“你站这儿做什么?”傅敏酥松了口气。
“怕你吓着。”谢彧宣说着,伸手拉住了傅敏酥的手,将人揽到自己身边。
这边的窗开着,对面的屋顶,两个黑衣人正和谢泗平战在一起,下面全是御林军,向晟海在后面坐镇,谢卫壹四人则守在楼下的院子里,手中都拿着武器。
谢泗平一对二,丝毫不落下风。
“刺客?”傅敏酥好奇的问,“谢侍卫功夫这么好?”
“嗯,他打小跟和我一起练的。”谢彧宣点头,一手揽着傅敏酥,一手拿着腰刀,眼睛一直盯着对面的打斗。
“你厉害还是他厉害?”傅敏酥也看出那两个黑衣人不敌,再加上旁边还有那么多的御林军,他们估计插翅难逃了,她心里也没有什么担心,便好奇起谢彧宣的功夫来。
她知道,他也很厉害。
谢彧宣闻言,侧眸睨了傅敏酥一眼:“他的功夫是我教的。”
“徒弟比师傅厉害的多了,要不然怎么会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说法呢?”傅敏酥调侃道。
谢彧宣见傅敏酥并不害怕,还有心思开玩笑,忍不住莞尔,抬手摸了摸她的头,笑道:“对你夫君多些信心好不好?”
“呵呵。”傅敏酥撇嘴,再次看向那边屋顶的人,“冲六少来的?”
“不是。”谢彧宣摇头,“冲容初去的。”
“啊?”傅敏酥意外极了。
冲着容初来的?
难不成是那些会放蛊的人?
“其中一人的功夫路数,出自二皇子麾下的一位教头。”谢彧宣轻声做个介绍,“我猜,应是二皇子府的人。”
“这功夫很独特吗?”傅敏酥见谢彧宣说得这么肯定,不由好奇。
“别人的功夫不好辩识,那位教头却很独特,他来自西境,到二皇子麾下十来年了,据我所知,他练的功夫很苛刻,一般人学不了,讫今为止,只收了三个徒弟。”谢彧宣说的很肯定。
“西境?”傅敏酥心里一动,忽然变了脸色,“当了,谢泗平有危险。”
就在这时,原本处于优势的谢泗平忽然僵立,一头栽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