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花姐天生就是这样缺根弦儿的性格,可她见到张牧之的时候,在张牧之说出自己就是张麻子的时候却又偏偏吓得晕了过去,这就十分的反常。
还有对方学枪时候,那状态根本就不像第一次开枪,而有着那么好枪法的她却又莫名其妙的让假黄四郎跑了,这就有些不合理。
当然了如果说对方是黄四郎的人感觉也不像,毕竟最后扳倒黄四郎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她送回来的,虽然那个时候有老三跟着可是至少证明她不是黄四郎的死忠。
但如果说对方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却也绝无可能也就是了。
屋子里微微有些沉默,气氛似乎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闷,而就好像为了不让气氛这样沉闷,花姐却是又突然开口问道:“你爹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啊?”
“我爹?”秦越看向对方。
而那花姐却表现的没有任何问题,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看着秦越说道:“对啊!你不是说他是新来的县长吗?他是好人吗?”
“嗯....应该不算吧!”秦越想了一下后说道。
听到秦越这话花姐似乎有些失望,又好像没什么感觉,就是微微顿了一下后就再次靠在墙壁上开口说道:“那挺好的!”
“挺好的?”秦越有些好奇的问道:“你不希望他是好人?”
“好人有什么好的!在他之前来过五个好人,结果都死了!”花姐理所当然的说道:“好人活不长的!”
“有道理!”秦越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。
屋子里似乎又陷入了沉默,微微顿了一下花姐似乎也有些不耐烦的说道:“睡觉吧!”
然而这个时候的秦越却是突然开口说道:“如果我能干掉黄四郎,你愿意帮我吗?”
本来都已经躺下了的花姐听到秦越莫名其妙的这样一句,轱辘一下又坐了起来。
“你说什么?”好奇的看向秦越,花姐好像有些天真无邪似的说道。
“干掉黄四郎!”秦越看向对方开口说道!
与此同时,黄四郎的碉堡之中,看着下手坐着的张牧之与马邦德两个人黄四郎却是一脸和善。
“县长这是哪里话,那胡万和武智冲两个人本来就不是老实人,平日里打着我的名头到处欺男霸女,上一次县长打了他的板子我还说县长做的对,改天我要登门道谢呢,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憋着坏竟然找到了县长公子!”说到这里黄四郎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,而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开口说道:“对了!令公子没收到惊吓吧?”
“没有!这小子打小就胆子大!”说到这张牧之还故意开口说道:“说起这件事我还要给黄老爷你道个歉呢,毕竟小六子下手重了些,听说胡万胡管家伤的不轻!”
“该!活该!”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,黄四郎说道:“那胡万竟然敢带头诬陷令公子,就算令公子不处罚回来我也会打断他的手脚!”
“讲究!黄老爷是个讲究人!”张牧之竖起大拇指。
“没有马县长讲究!”黄四郎同样竖起大拇指说道。
而这个时候,坐在一边陪客的马邦德插话道:“两位都讲究!”
“哈哈哈!”听到马邦德这插科打诨,两个正在暗中较劲的人同时大笑出声。
而就在屋子里一副其乐融融的时候,胡百突然从外面小跑了进来,趴在黄四郎耳边耳语了几句。
“什么!”甚至于还没等胡百这边说完,黄四郎却是突然站了起来,一脸震惊的说道:“你刚刚说马匪刚才冲进了县长家,将县长夫人和县长儿子抓走了?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?”
那胡百听到黄四郎“震惊”的话似乎也有些紧张,低着头看了那边同样皱着眉的张牧之后小声的说道:“我们怀疑是武智冲一直和马匪有联系,这一次武智冲被杀马匪可能以为是县长儿子做的,所以就来绑了他们!”
“混帐东西,还有王法吗?他们这些当马匪的难道没有把我们马县长放在眼里吗?”黄四郎故意艳阳乖巧的说道。
然而听了这一切的张牧之却是微微皱眉,聪明如他如何不知道这一次动手的十有八九就是这黄四郎的人。
他来之前自以为对方会针对自己,所以将手下都安排过来以防万一,却是根本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对自己的老巢动手。
“黄,黄老爷!你刚刚说马匪绑了谁?”马邦德颤抖的声音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