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团长淡淡地道:“所以?下城区的那两个人?依然负主要?责任。”
“对。”伯恩说。
停了一会,伯恩又说,“真疼,给我点?支烟。”
修冷冷看了一眼伯恩,指尖冒出一点?火焰飘过去?点?燃伯恩的烟。
“你是?治愈系?真该看看你以?后怎么编下去?。少吸点?烟阵痛。”
伯恩腹部撤去?伪装的伤口血快要?流干了,最外层的肉泛着惨白。
他的伤口根本没好,所谓的治疗根本就是?欺骗幼崽的伪装,幼崽手指戳弄抚摸的每一次都在他的伤口上,天知道他维持微笑用了多少耐力。
每一次呼吸都带过宛如被绞肉机绞过的伤口,痛的要?命。
伯恩是?治愈系?
他今生最不拿手的就是?治愈。
伯恩深吸一口气,终于嘶哑着声音低声道:“疼死了。”
修对他的话?恍若未闻,只是?平静而?冷漠地道:“这是?第一次、也是?最后一次——不要?对他使用你的精神力,永远不要?!”
。
早餐平安无事,沈白当真松了一口气。
一如既往,早餐过后今日陪伴他的军官不知所踪,修却反常的跟在他身边。
“今天的课程是?古文字书法课,你应当第一次听说,虫族依然习惯运用它而?并非新文字。”修轻声说。
他抱着沈白前往三楼书房,将沈白放到椅子上。
沈白猛猛点?头。
他现在只想做点?什么安抚住修,无论什么安排他都接受。
虽然原本的课程不是?古文字书法课。
他刚刚坐定,还没扫视书房,就听见了敲门声。
沈白下意识看过去?,修倒是?一脸平静地走过去?,打开门。
人?类士兵搬着一个箱子,略显激动地注视着军团长的肩膀,大声到:“报告军团长!物资已经送到,请问?放到——”
修抬手制止了他的话?:“门口。”
士兵涨红了脸,因为激动而?疯狂跳动的心脏令他呼吸急促的不行?:“是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