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。回我们独孤家。好生招待你一番。”说罢,独孤胜便抽出银剑在地上划了一个六芒星传送阵,一阵光华闪过,林誉等人便被独孤胜先行送到了一座庭院里。
庭院金碧辉煌,青石砌成的小路婉转着铺向个个房间门前。
入目所及之处有一座黄石假山,石色近土红色,只此一色便生秋意。而这座山的得体,还在于它和主峰以外的配峰相呼应,在于它山势脉络的连贯。
正前方是一堵筑在湖水上的白墙,约两米高,上覆黑瓦,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,正中一个月洞红漆大门虚掩着,有琴音和着曲声隐约传来,门上黑色匾额上书“独孤”两个烫金大字。
有几个侍女闲来无事,在水亭上面嬉戏。
若隐若现罥烟眉,似嗔似喜含情目,娇俏玲珑挺秀鼻,不点自红樱桃唇,肤若凝脂,颊似粉霞,不盈一握的柳腰娉婷袅娜地倚在水亭雕花木栏旁。
水光潋滟之中,倾国倾城之貌隐约幻现。让林誉看的都不面有些痴了,大户人家就是有钱啊。林誉的府邸里都没有这么多貌美的侍女。
亭子里有人披着面纱抚琴,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,或虚或实,变化无常,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、玲珑剔透,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,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、暗礁险滩,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,最终趋于平静,只余悠悠泛音,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。
“你们几个下等人,怎么到内院来了。”说话的声音尖酸刻薄,像个公鸭子一般。一个黑袍子小厮向他们疾步跑来。
“渣滓们快滚出去。不要惊扰了各位小姐。”
“我们要是不出去呢。”林誉目色坚定,看都不看黑袍小厮一眼,这些下人只会狗仗人势,林誉生平最瞧不起的就是这人。他抬起步伐,径直朝那水亭舞琴处走去。
“那我就亲自送你们这些废物出去。”小厮眼中寒芒闪耀,已露杀机。黑色袍子无风自动,高高扬起,这老者虽不使剑,但气势之间皆是锋利。
“你要送谁出去?”一阵紫光闪过,独孤胜,独孤萱他们也传送过来。
“真是瞎了你的狗眼,这是整个独孤家的恩公。”独孤胜暴喝,吓得那黑袍小厮跪倒在地,不断求饶:“奴才有眼不识泰山,冒犯了恩公。”
他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扇着自己的脸。
林誉看着他这狼狈样子,只觉得恶心不已,提起一脚就将他踢开:“滚,下贱的奴才。”
说罢,便朝着原来的方向,疾步朝那舞琴处走去。
“林兄,不能去那里。”独孤胜扬了扬手,止住了林誉。
“那里难不成有一只母老虎不成。”年6道。
“不是。那个舞琴的女子。是家主的爱妾。任何人包括我们这些独孤子弟都不能接近。”独孤萱接话道。
“那算了。”林誉止住了脚步,他本来就只想去结交一下的,但那舞曲女子身份特殊,他也就没必要去节外生枝。
“我先给林兄一行人安排住的地方。到时候再为林兄接风洗尘,以表谢意。”独孤胜说罢,将那个被踢肿脸的小厮招来:“去给林兄他们安排两个房间。”
“带他们去什么档次的房间?”黑袍小厮战战兢兢的看着独孤胜,有些畏惧的说道。
独孤胜见他如此不通人情,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呼了过去,喝道:“这还用问吗?当然是天字甲,乙号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