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股说不出来的可爱。
陆胤霄眼神里的光越发温柔,连带着身上的血腥味也消失不见。
在所有人都没有发现的后山里,一具歪歪扭扭的“尸体”从地面上爬了起来。
他身上倒是没有受什么伤,只是舌头被拔掉了。
双目通红是入魔的征兆。
最后他的眉心出现了一点红色的印记,彻底坠入魔道。
他双目通红地看着剑宗的方向,嘴里恶狠狠地说了句。
“剑宗!你们给我等着!”
只是因为舌头被拔掉,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。
一边说着口腔里一边喷涌出无尽的血水。
这是陆胤霄下的咒。
就是为了惩罚这个修士的口舌之戒。
至于这个修士接下来会怎么样,那就不关他的事儿了。
陆胤霄不怕被这些修士报复。
或许说这些修士在他的心中根本就翻不起什么大浪。
他下界只不过是为了陪夏浣娇度过此生的,其他人怎么样和他没有半点关系。
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修士说的人是夏浣娇,他甚至不会为此有多余的情绪。
“阿秋!”夏浣娇打了个结结实实的喷嚏。
鼻头红扑扑的,看起来有些可怜。
陆胤霄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平日里他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,这一笑倒是显得有些春暖花开、冰消雪融,只不过这样的表情也只会对着夏浣娇。
其他人可是没有资格欣赏到的。
夏浣娇揉了揉鼻子便拍打着陆胤霄的手臂,让他注意眼前的比拼。
其他人的比拼可以不用看,但作为夏浣娇最看好的江别鹤的比拼,那是不能放过的。
江别鹤自然也没有辜负夏浣娇的期待。
他很快就获得了胜利,随后转头走向了比赛场。
作为江别鹤的弟子,柏溪在第一时间为自己的师尊准备好了休息用的凳子。
小小的人从收纳袋中拿出一个比自己还高的凳子,放在地面上让周围的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退后了一步。
这样的场景看起来实在有些夸张了,就连夏浣娇都停下了,即将过去看望的脚步。
总感觉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,这样做出来的事儿有些太张扬了,还有些丢人。
着实浮夸。
总觉得这样的举动不像是江别鹤能做出来的。
就连柏溪,也不是这种张扬外放的人啊,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让他们产生了这么大的变化?
直到旁边的弟子小声对话,夏浣娇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。
“要我说还是江师叔温柔过了头,这事无论是放在谁身上都会生气的好吧?”
“合欢派的人实在是有些太上不得台面了,特别是他们那个圣女,就像是没有教养的小孩子,直接冲上去一点面子都不给别人留。”
“最主要的是柏溪师姐也没有做错什么呀,只是站在那里迎接他们,便被碰瓷儿得这么狠,这说出去谁信呀?”
“我也是说他们合欢派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。”
“所以这就是江师叔赢了过后搬了个凳子坐在这里,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姿态坐在这里的原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