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秀老脸一红,慢慢打开盒子,两碟精致的小炒,一块肉饼,还有一小壶浊酒。
“酒,你别喝了,让给我得了。”邱福舔舔干裂的嘴唇,模样很馋啊
军战时无故不得喝酒,最严厉的惩罚是斩,邱福也不是真喝,是在委婉地告诫王秀,周围有不好吏士。王秀呵呵一笑,把酒拿出来递给邱福,道“大叔,你去城楼里过过瘾,别让其他人看到。”
“违反军纪,这可不行,让大姐带走得了。”邱福结果酒瓶,深深吸了口气,恋恋不舍地放在一旁。
“法外有情。”王秀切牙一笑,他真的很想让邱福解解乏,只要不让吏士看到。
“军法无情。”邱福摇了摇头,忍的非常辛苦,索性站起身走到一边吃饭。
王秀摇了摇头,邱福的态度固然可嘉,但也太墨守成规,他吸了口气,如果能听过这关应该好好思考。
午饭散的差不多了,有琴莫言来到王秀身边,蹲下身子为王秀斟一杯酒,关切地道“哥哥,喝口暖暖身子。”
王秀凝望着有琴莫言,摇了摇头道“战时不能饮酒。”
“又不多喝,无不了事,天寒地冻的要去去寒气才行,城头风大要落下病根子的。”有琴莫言不情愿地道。
王秀眼前一亮,是啊只要不多喝,喝点酒去去风寒,还能鼓舞士气,一举两得啊他忍不住接过酒杯放下,一把握住有琴莫言的素手,欣喜地道“妹子好主意。”
“都是人在看”有琴莫言俏脸泛红,赶紧抽出了手。
“你的我的娘子,管他们看什么。”王秀四下看了看,觉不少猥琐地笑。
“谁有你脸皮子厚,好了,还得去给伤兵送饭,奴家先去了。”有琴莫言啐了口,羞涩地站起身去了。
王秀含笑望着有琴莫言和秦献容耳语,二女双双玩味地看向他,莫名其妙地耳朵热,不由地摸了摸耳朵,自言自语道“肯定没说我好话。”
正当说话,瞭望哨出警戒哨声,这是敌人来偷袭,往往不是精锐部队,而是炮灰级别的人。
一阵羽箭射了来,这是三连齐射,杀伤力极大,连夺岛城垛后的士卒,也需要盾牌遮挡。王秀脸色一变,急忙向有琴莫言和秦献容跑去,不待她们花容失色,把一手拉一个,把她们向城楼边拽,也是十几个呼吸,快到城楼边,已经躲过了两三箭。
哪想到秦献容被他拉的太猛,一下子摔倒在地,他没有时间多想,右臂用尽力气,把有琴莫言向前一甩,有琴莫言惊呼一声,娇躯硬生生被惯性带到了城楼后面。
王秀没有浪费一点时间,他转身横抱起秦献容的娇躯,也不顾秦献容的惊呼,更顾不那高耸的酥软,两步跨过衡量,刚刚闪身避入后面,一支羽箭几乎是擦身而过。
他和秦献容几乎同时摔倒,但在最后时刻,他用力翻转身子,自己重重摔在青石地面,秦献容落在他的身。
“三姐”有琴莫言真是花容失色,急忙伸手去拉秦献容,下意识想离开。
“你们不要乱跑。”王秀不顾浑身酸痛,手一用力,却听秦献容哎呀一声,娇躯又软在他身。
“官人吗,慢些”有琴莫言惊惶万状。
秦献容先清醒过来,娇躯压在王秀身,那股子浓烈的汗味,说真的真的是不怎么好闻,但她却感觉浓烈的味道,刺入她的心扉,让她浑身下阵阵软,似乎喜欢这种浓重的味道。
“你们在城楼后面呆着,现在不要随意走动,等把他们打下去再走。”
王秀匆匆离去,有琴莫言才回过味来,啐了声拉住秦献容,关切地道“三姐,没摔疼吧”
秦献容的脸蛋一下子红了,被王秀强有力的臂膀搂抱,那男人的汗味让她心神荡然,一颗芳心还在怦怦直跳,不知该说什么是好。有琴莫言机警地觉秦献容的异样,她眨了眨秀美的大眼睛,故作生气地道“哥哥怎么能这样轻薄人,三姐放心,我定不与他甘休。”说着,故意做出要追王秀的举动。“别,官人也是。”秦献容一惊,待要拉有琴莫言的时候,才觉有琴莫言回那玩味地笑,当了那本晕红的俏脸险些要滴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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