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走到一楼等候区,周其律把他劝了下来,陶汀然暂时相信这些难堪都是陶川东对周其律的考量。
陶汀然还是气,两人找两个空椅子一坐,后半程就没回包厢了。陶汀然在网上另外订了一家餐厅,和周其律靠一堆儿,说一会儿去吃烛光午餐。
然后再挑了电影,订票,安排看完电影再去买戒指,晚上去纹身。
周其律都说好。
在楼下待了半个小时后,陶川东一行人终于吃完,陶汀然几杯绿茶下肚,正好去了卫生间。
“怎么没回来吃饭?”陶川东走近,给周其律发了一根烟。
周其律这次没拒绝,微笑着接过来拿在手中,“谢谢。”
陶川东笑了下。
陶汀然从厕所出来就看见这么一幕,他爸与周其律相谈甚欢,好像忽然间有说不完的话,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。
他心里存疑,但是没过去打断两人谈话,回去路上甚至与周其律分开,走在了前面。
林薄呈吃过饭要走,正好同路,与陶汀然并肩走在前面领头。
“你爸太热情好客了。”林薄呈招架不住。
陶汀然走一段路就回头看一眼,心不在焉的,“你不用管他,他神经病。”
林薄呈瞥他一眼,勾唇道:“你有时候说话真的很有意思。”
见陶汀然又回头,他也往后瞧了眼,正好和周其律对上视线。
“那是你男朋友吧?”林薄呈问。
陶汀然纠正:“未婚夫。”
“很般配。”
林薄呈笑着与他对视,补充道,“你们俩,超级配。”
“般配吗?”
与此同时,周其律也听到了同样的两个字。
陶川东朝前面两人抬抬下巴,自问自答地说:“很登对吧?”
烟灰抖落,陶川东有过斑马线,说:“小林是老师,家里在县城有两个门市,市里也有一个。”
“房子三套,Z市也有一套。他爸是包工头,大老板,家里有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