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都是他的,一直都是……
“对,你一直都是我的。”
女孩儿勾着他的脖子,将自已完全嵌入对方,“傅烬,我一直都是你的……”
哭着的傅烬观念得到重铸,他吸了吸鼻子,笑了出来,一颗心像是被蜜罐包裹着。
抱着她,将她抵在这沙发上。
抵死缠欢。
白日偷欢。
“熙熙,我做了一个噩梦,在梦里,你不要我了……”
女孩儿温柔地吻上他的唇,双眸视若珍宝般看着他。
“怎么会呢?那只是梦,傅烬,我爱你,很爱很爱。”
傅烬的眼泪再次滑落,这次是开心。
他紧紧地抱住她,可不知道为什么,越是用力想将她缠进身体里,就越是抓不到,像是一阵风,在怀里变得很轻,轻到他几乎感受不到。
“熙熙!”
落地窗外,白光透过玻璃进来。
傅烬的双眼被毒辣的阳光刺着,他伸手在眼前挡住,艰难地眨了眨眼。
周围的一切都真实地在眼前,空荡的房间里,除了他躺在沙发上,并无其他人。
温熙不在这。
看到地上的药瓶,他双眸骤然收缩,原来又是幻觉啊!
因为药物引起的幻觉。
一场有预谋的幻觉,就像是一场梦。
在梦里,他竟然还奢求现在的世界是一场梦,竟然会奢求温熙从未离开过他。
傅烬嘴唇扯了扯,捡起地上的药瓶,想要再次进入幻觉,瓶子里却空了。
他全部倒完了。
傅烬无力地瘫在沙发上,手垂下。
看着发白的天花板,闭上眼一直在回忆幻觉里的场景,一直回忆着,每一帧每一幕都不愿意放过。
企图将那场景拉长一点、再长一点。
这三年,有多少次,他撑不下去的时候,都是靠一场场幻觉又能活一会了,靠着那些回忆,给苦涩的生活留下一点不一样的印记。
他怔愣地坐着,缓缓地收缩着,在沙发上缩成一团。
不一会儿,门被从外面推开。
温淮屿蹦跶着小腿跑进来,看到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的爸爸,又看了眼地上的药瓶子,眼泪瞬间在眼眶里蓄起。
“爸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