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与我这么一个弱质女流计较,你还是不是男人!”慌忙之下女人开始口不择言起来,左右是个死,索性破罐破摔,她看得出嬴政是真想杀死她,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嬴政,难道是刚才趁着神志不甚清楚的时候摸得那两把不能吧,难道说陛下有着不能被碰的毛病
“乱看什么。”
感受着女人乱飘的眼神,嬴政只觉得自己的手又痒了,他就该在方才趁乱掐死这个女人,而不是顾忌着眼前这个可能是重要剧情人物没有动手。
只是嬴政这句厉声呵斥却让女人一下子想歪了,这其中还真的是另有隐情啊,莫非是不能人道,还是过于异于常人叫陛下难以启齿。
“你、在、说、什、么!”
“没,没什么。”
女人猛然捂住自己的嘴,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不相信将自己的心里话都给说出来了,可那一双大眼却提溜乱转,显然是充满着好奇。
“朕要杀了你!”
嬴政下意识握腰间的佩剑,却不妨摸了个空,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大秦,腰间没有太阿,更加没法直接砍人。
突然落入现实的认知让嬴政有些难以接受,不想那边女人彻底放飞了自己,时不时拿开了自己捂在嘴边的手,道,“陛下刚才已经要弄死臣女了,不怕多这么一回儿。”
随时这么说着,如果她没有来回闪躲一幅生怕嬴政暴起伤人的模样,将会更有说服力。
看着她这个样子,嬴政气极反笑,“你最好一直都这么能躲,或者现在开始祈求着朕捉不到你,否则你可就不只是死得难看了。”
自重生以来,嬴政自认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情绪波动,哪怕没有‘记住第一个看到的事情’这件事,这个女人也在嬴政心中留有很深的印象了。
毕竟,不是所有人都不怕死,敢在他能容忍的底线反复横跳。
“陛下,别啊,凡事好商量!不管怎么说臣女也算是救了你一命,您可不能就这么落井下石啊!”
“你什么意思!”
“就——就,陛下你不觉得身上哪里不舒服吗!”
“有话直说,眼睛再乱动朕不介意用手帮帮你。”
至于怎么帮嬴政并没有直接说出来,不过想来也不是好的帮法。
女人显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,浑身抖了抖,干脆低下头不去看嬴政,嘴唇嗫嚅了一会儿,道,“就,就那里呗,方才,方才臣女可是已经帮陛下发泄一回了。”
话说道后面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,好在这里没有第二个人,嬴政能清清楚楚听明白她的话。
随着这一字一句吐露,嬴政脸色愈发难看,青一阵白一阵好不热闹。
他就说为何这次眩晕的时间怎么会如此长,原来是受到原身身上中的药的影响,只是那时他全神贯注于女人那双在自己身上,身上的汗湿和黏腻让他下意识忽略了,此刻骤然被提醒,可不就注意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