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这情景还算体面,你们告诉我,这究竟是何因由?"江左目光轻轻移向双膝跪地的囚犯,她们眼神交换间流露出畏惧,困惑于这突兀的问题,也不敢多言。
"哎呀,这些人这般横躺,竟不知缘由何在?"江左收起目光,凝视脚下那位满头白发的囚犯,嘴角轻挑,晶莹皓齿隐约可见。"白头翁,这里你算是领头的了吧?你给我解释一下,你为何会吐血呢?"
面对江左春风般的笑容,那囚犯心底寒意升腾,颤抖着回应:"这,这不过是兄弟间嬉闹,失控才大打出手,此事与大哥毫无瓜葛……"
话说完,白头翁已是汗如雨下,胸痛欲裂,内脏似乎已被颠覆,差点痛得失去意识。
"如此说来,你们都是无意间伤到了自己,是吗?"江左的目光犹如柔和的月光洒向躺在地上的囚犯。
"是的,是我们闹玩耍笑所致。"跪地的囚犯赶紧大声回答,唯恐慢一步便会落得相同下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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量即真理,唯有拳头才能证明谁为尊者。
"正是如此,是我们不慎自损。"双膝跪地的囚犯连忙附和,生怕稍慢便会遭遇同样悲惨的结局。
"既如此,怎不尽快找医师诊治?"江左斜睨那两个没被教训的囚犯,没让他们受罚也是因为他们有价值。
两位跪地的囚犯此刻终于明白过来,无需江左再度提醒,颤巍巍地站起,赶忙跑到牢门边大声求救。
值岗的哨兵早已见惯牢狱内的风云,只是略一问便让他们离去,不久在武警的全程监视下,那受伤的白头翁、胖子和其他趴地不起的犯人,被别的囚犯狼狈地抬了出去。
牢狱之中只剩四人,江左,那两名死里逃生的囚犯,还有一直躲避在一旁观看戏码的那个瘦弱中年男子。
那两位逃过一劫的囚犯瑟缩于角落,时而投以惶恐的目光,此时,那位瘦弱男子径直朝江左走去。
"一支如何?"男子取出一根香烟递给江左。
接过烟,江左闻了闻,惊异道这‘老妖’果然是百晓组织的一员,牢里也能弄到如此好物。"
老妖耸肩说道:"钱财能驱使一切,只要……"
"别讲这些!"
江左打断了老妖将要展开的长篇阔论,直接道:"我无意了解你如何打通关节,我更奇怪的是,身为佣兵界情报组织的高层,你为何会被关在这狭小的拘留所里,难道区区一个拘留所困得住你?"
老妖轻轻一笑:"刀王都能前来,为何我这老妖就不能?"
江左无动于衷,依旧盯着老妖。对方无奈地苦笑,明白已无法逃避,叹了口气说:"我说是为了避祸,你可肯信?"
"何以不信?"江左点上烟,轻松吸入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