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已经不是半小时之前的急和气了。
偏偏他也没脸直抒胸臆。
短路的脑子简单想了想,在炽树的疯狂追吻中,克里琴斯简单地给了个主动的吻。
他甚至找到这个机会都不容易,因为炽树太过热切了。
克里琴斯害羞透顶地想:我都主动亲你了,你应该明白我的暗示了吧!
炽树是发现克里琴斯主动了一下。
他欢喜地想,果然主动出击是正确的选择,这就是他今天最大的收获了!
只需要克里琴斯给他一丁点火星,他就可以兀自疯狂燃烧。
在一愣过后,炽树覆下几乎铺天盖地的吻,愈发贪婪,贪婪到他自己都觉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。
脑袋里守护理智的警铃已经嗡嗡作响很久,炽树尝试置之不理,想要就这样凭着冲动对克里琴斯干坏事。
干这样那样的坏事。
他有点恶劣地想,想在易感期神志不清那样,把这个嘴巴恶劣的家伙操到哭起来,操到不敢再跟他撒谎,乖乖承认喜欢自己。
但他到底不是在易感期。
一想起清醒后看到的克里琴斯浑身红痕的样子,对克里琴斯的爱意到底还是压制住了他的兽欲。
炽树猛然将冲动勒马悬崖。
再又一个尽情的深吻后,炽树艰难地忍住自己继续亲吻的劲头。
不行。
不能再继续亲了。
再亲下去会出事的。
炽树抱住克里琴斯,两人身高差半个头,他微微弯下头,把自己的脸颊贴在克里琴斯的脸颊。
克里琴斯浓甜的信息素充萦他的鼻尖,他也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,同样甜的可怕。
他搂着克里琴斯,克里琴斯也搂着他。
在激烈亲吻过后的两人气息不稳的相拥着,仿佛在静静地感受刚才过后的炙热余韵。
炽树一咬牙,困难地把手从克里琴斯的外套里拿出来,规规矩矩地放在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