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ochecauld不为所动,看着我,接着开口道。
“你是Rochecauld家的人,注定了你的婚姻,不受自己掌控。玩儿玩儿可以,一辈子不结婚也没什么。但你要想来真的,这个人选,只能由家族来定夺。”
这个时候,我才久违地感受到Rochecauld身上,出身高贵人的那种冷漠。
“相比较家族能为你带来的巨大利益来说,这点牺牲,十分必要。”
我没想过,我最痛恨鄙夷的世家们的婚姻论,有朝一日会像回旋镖一样扎到我身上。
一直以来我希冀屈服于这种扭曲婚姻观的人挣脱和反抗,却是第一次切身的自己体会这种无力。
但我不打算做那种披着笑面委曲求全献祭承诺的人。Rochecauld家族对我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加价筹码,失去它,我的事业和声誉无疑都会遭受巨大打击。
但我不害怕。
倘若获得利益的代价是消弭我一直坚守的感情原则,那么我情愿背负断翼飞到外面摔地惨烈,也不要带着漂亮的羽毛,却终生只能被逼迫着不能飞翔。
我想开口反驳,可Rochecauld却先我一步。
“你想选择的这个人,还不够格。”
“家世、产业、所处行业、以及地位。都对家族没什么太大的助益。”
“结不了婚,他要以什么身份在你身边?别开玩笑了,这样长久不了。”
无论过去多少年,有人当着我面直言燕鸣山的不好,都会让我竖起全身尖刺。
我几乎是下意识想要拍案站起,和Rochecauld“开战”,下一瞬,一道我太过熟悉的声音响起,神奇地安抚了我的神经。
“Rochecauld先生。”
燕鸣山放下了刀叉。
Rochecauld闻声,眯着眼看过去。
燕鸣山抬头,看向Rochecauld的眼神里,一如既往地冷静。
“你好像不太了解我。”
Rochecauld挑了挑眉,一脸“所以呢”看着他。
燕鸣山的声音像酿久的红酒,话里的镇定让人很难想象到他是Rochecauld口中的“下位者”。
“14岁那年我接触股市,拿了人生的第一桶金。17岁进家族企业投资风向部门,我投什么,什么赚。燕家人不看好娱乐行业,但我觉得有利可图,我进军文娱,现在整个大陆的娱乐业都写了NS的名字。”
“Alors你想说明什么?你很有商业天赋?你很有能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