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开衣领,微凉指腹碰上心口的位置,心脏于是在他的牵引下跳动的更加剧烈。
这颗心本就是为回应他而生,哪怕他此刻想要将其剖下称量罪孽,也没什么大不了。
“就像你自以为是来招惹我一样,你从来蛮横地可怕。”
“是,你的确迫不得已。你很无辜,你事出有因……”
他一把将我推到墙上,再不见顺从的影子。
暴风雨的夜晚夺走了燕鸣山所有的脆弱,第二次被我丢弃的恐惧让他再次向我交付所有,天晴了阴郁褪去,他才记起我的不公。
“所以我就活该被你放弃?”
我张了张嘴,想冲他说些什么,下一瞬,他抬手捂住了我的。
“嘘。”
他声音哑地可怕。
“你这张嘴,太会说花言巧语。”
“要说什么?嗯?”
“说不知者无罪,说是阴差阳错,错不在你?”
“付景明,蛛丝马迹就在眼前,想拼凑推太过容易。究竟是无法探究,还是不想探究。你比我清楚。”
眼睫颤抖。
我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。
没怀疑过吗?
我不知道。
但正如第一次见面时,他看我眼神陌生,我心如刀绞,却又松了口气。
或许有太多迹象,明明靠近真相,却被我有意无意忽视抛弃。
我明白不知者无罪。
所以我选择当一个不知者。
我快要窒息。
燕鸣山的手捂住我的口鼻,呼吸全在他掌控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