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不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。
我分明赌输了。相较于改变自己学着解和满足我,他选择了另寻新欢。燕鸣山从来不是个做了决定还往回看的人,现在的局面,让我觉得不像他。
我思绪万千,不知道是否身旁的人同我一样心乱如麻。
直到台上拍卖师的锤子猛地声响传来,我才一激灵,将注意力久违地转移到拍卖会本身上来。
“我们的画在第几个?”我扭头,小声问Rochecauld。
怕右边的燕鸣山听到我们的对话,我凑得很近,生生贴到了Rochecauld耳边。
“在偏后的位置,算是个小压轴拍品。”他回我道。
我点了点头。
“真的要我拍下来?”
“我是捐赠人,难不成还要我来拍?”
我被噎得说不上话,一时间放弃了追问。
来之前伯父告诉过我,要我不计价格,把家里那件藏品重新拍下来。既能够让我在上流世家面前刷刷脸,等拍卖结束,我的身份公诸于世,又能彰显家族实力,不在乎那点钱,对我也重视。
我问过Rochecauld“不计价格”的含义,当时他给我的回复是“只要有人价格比你高,你就举牌”。
但这种赚自己的脸面花别人的钱的事我是第一次如此大张旗鼓地干,兴奋之余,还有点莫名其妙的手软。
好在距我霸道喊价还有段时间,能让我做足准备。
花人钱手短,放心地扭过头前,我没忘嬉皮笑脸道个谢。
“谢谢金主爸……”
我脸上的笑刚堆起来二分之一不到,就变了形。
“怎么了?”Rochecauld狐疑看向面目有点扭曲的我。
说得多暴露的多,我用另外一只手冲他摆了摆。
“没事儿,没事儿……”
他朝下面看了几眼,咂舌道:“你那凳子是吃人吗?”
感受到握着我的力道送了点,我有些咬牙切齿。
“还行,就是夹手了点。”
台上适时上了新拍品,Rochecauld没深究,注意力似乎被较上一轮竞争更加激烈的拍卖吸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