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奇问道:“哪儿来的专业人士?”
“咱学校不是有音乐老师吗?前几天来了一个实习的。”
“跟那些老家伙不一样,他好像也没比我们大多少,首都音乐大学毕业的吧?或许比较清楚现在的艺考形势。你要是想咨询,问他比问我靠谱多了。”
我起初还是正经听着,听到最后没忍住跳他身上搂着他脖子狂晃。
“你可真是我大宝贝儿!”
成箫一张脸都白了,狂喊着“燕鸣山”的名字,试图将自己从魔爪里解救出来。
“用多了就不好使了。”
我这么说着,但还是老老实实放开了他。
“他办公室在哪儿?”
成箫翻了个白眼:“我哪儿知道。”
我用“不争气”的眼神看了他一眼,心里盘算着上哪儿打听这实习老师的消息。
我没想到,最后是单霖救了我的急。
“E教学楼4楼右边第三个办公室。”
我趴在A班门口窗户边,冲单霖疯狂打手势。
“嘘嘘嘘,你小声点!”
我瞄了眼班级正中央低着头看书的燕鸣山,压低嗓子冲她问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啊?”
“小霖正跟着曾经在伯克利任职的老师学竖琴呢,有时候会借音乐老师的教室练习。”
坐地离她近的女生骄傲地开口,就好像她口中的人不是单霖,而是她自己。
“小霖可厉害了,她当然知道了,哪跟你一样。”
一旁的单霖冲她递了个眼刀,但也就是做做样子。我看得出,这样的恭维她听了不止一次,习惯了的同时,或许也早早学会了如何享受。
“反正就是那儿,你去就行了。”她顿了顿,才想起问我原因,“不过你怎么想起问那儿了?”
她上下打量了我几眼,明摆着是觉得我这种人,没什么学音乐和学乐器的可能。
“哦,我有点事儿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