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为了节省时间,让大家吃的好,每天都做一样菜,那就是将白菜土豆顿在一起,有的时候多放一些水,还能当汤喝。
她天天做这种东西,觉得厨艺都要退步了,还好出去买菜的人买的不只有白菜和土豆,还有一些肉,不过数量不多,如果做菜的话估计就只有一盘,那肯定不够外面做事的这些人吃,季秋就只能将肉切成片,放在白菜里。
白菜里面好歹有些荤腥,不然就更没得吃了,这又要到中午了,季秋在厨房里忙着切白菜。
“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,我心疼我的田园,心疼我的那些鸡鸭啊!”
季秋一边切着白菜一边抱怨,她现在明明是悲哀到了极点,可方天朗却觉得好笑,从后面将她抱住,她切菜的动作不得已的停了下来。
“不然你将这些反做好之后,我带着你出去吃吧,你这几天都瘦了,脸上那些肉都不见了。”
他转过季秋,抬起手捏了捏她的小脸。
在现代说人瘦那是对人的一种夸奖,如果说对方你胖了,你脸又变圆了,那姑娘没打你就算她有修养。
可在这里不一样,他们都喜欢脸圆圆的姑娘,那种面黄肌瘦的不讨人喜欢。季秋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,脸也是瘦瘦的,因为在生病脸色也不太好,不过经历这么久的调理,她的小脸早就养的白白嫩嫩的。
现在一场天灾,让她瘦了那么多,方天朗也是心疼的,不过季秋倒是没太在意。
“瘦一点也好,省的减肥了。不过这见天的白菜土豆,我这个做饭的都要吐了。”
她每天做饭都是做一样的,先是将白菜倒在锅里,打个水钞,然后将白菜捞出来,趁着白菜被水泡软,用力将白菜里的水分挤出来,就在挤白菜水的过程中,就会闻到白菜的那股味道,季秋天天闻着,真的快吐了。
“你要是不喜欢做,就让喜鹊她们过来做吧,你怎么非要折磨自己呢?”
方天朗哭笑不得的看着季秋,他知道季秋非要来厨房做饭是为了什么,她一定是闲的没事做所以才要做饭的,不过他就搞不懂了,季秋既然不高兴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做饭呢?这点他就搞不懂了。
“大家都在辛苦的做事,我不跟着她们一起做已经不太好了,就帮着做做饭吧,喜鹊每天还要出去买菜,已经很累了,就不要在累她了。”
喜鹊虽然是她的婢女,可更像她的妹妹一样,她能做的事情也不像什么都交给喜鹊,方天朗点了点头,算是明白她的意思了。
“咱们做的瓷器,严县令和那大钊的商人真的能满意吗?那严县令会不会是骗我们,或者是在敷衍我们啊。”
季秋有些担心这个问题,自从那天打县里回来之后,她就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,她就怕严县令说她们做的质量不好,然后不答标准,在沉浸扣他们的银子,或者是不给银子怎么办?
倒不是她信不过严县令,只是那人是个贪官啊,而且太过滑头,不是那么让人相信。
方天朗倒是不着急,他放开季秋,在一旁看着季秋切菜,只是切白菜,不用切的特别漂亮,只要切成条就行了,至于是宽是窄这个要求倒是不多。
“他可是和大钊的商人有往来啊,如果他想骗我们,那我们也没必要帮他保守秘密了,他的罪名,不是哪个官员可以保得住的。”
他在京城待了一段时间,对京城里的情况也有了解了,有些官员之所以有恃无恐那就是因为霍丞相,这些年来霍丞相没少贪钱,他贪了别人的钱,那肯定要避讳人家,不然人家也是不能干的。
也是因为霍丞相的避讳,才会出现官官相护的情况,现在霍丞相已经倒了,他的党羽也被除掉了,像底下这些小喽啰是没办法清理干净的,淡淡前提是他们不惹祸,如果闹出大事,一样避讳不了他们。
“也对,只要这批瓷器能顺利的烧出来,他将银子给我们,这次的难关就算过去了。”
她说完继续低着头切着白菜,路一凡和春桃正好来到厨房,听他们在讨论这个问题,路一凡低下头,他以前总觉得很厉害,可这次赈灾他才发现,他比别人多的只是一个小王爷的身份,如果不是他让人盖房子的时候没有预算,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