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少皇低头吻她,笑问,“你还不够?”
眼皮儿微垂,占色脸烫到不行,“不要,够了!”说完,看着男人狼光森森的眸子,才想起来他刚才顾及着她,自个儿并没有解决问题,现在嵌在体内的昂扬还有力地撑着她。
脸又红了一下,她不敢动弹了,轻声儿地询问。
“四哥,跟我在一起,你觉得快乐吗?”
“嗯。”男人目光烁烁,铁臂猛地圈了她,在她体内动了动,呈野狼般兽变着,又叼了她的耳珠儿在嘴里裹着,一张向来阴沉的面孔上因情浴未退,自然而然地又染上了一抹风流,“与你做的时候,最快乐。”
“……”
占色本来是探讨夫妻感情,见他说着就跑了题,不由地嗔恼了下。
“权四爷,你这个人,啥时候能认真说话?”
沉沉低笑着,权少皇牙齿在她耳珠上轻轻一咬,“爷很认真。占小幺,你是美了,爷还没有,咋办?”
呼吸一窒,占色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,没有半点再战的能力了。
可是,在这么好的气氛之下,她自然说不出来拒绝的话。
“嗯……你来……”
嗯就是默许了。
男人喉结滑动着,愉悦地啄了她一口,没有太过激的开始,只是缓缓出入着,磁哑的嗓子轻轻与她聊天。
“占小幺,我突然想起一件事……”
“啥?”
男人黑眸烁烁,里面夹带着一抹复杂的光芒。
“咦,好像记得,有一天,有一个小女人对我说。就算爱上一头猪,也不会爱上我。那么现在……”他低笑着,将带着枪茧的掌心,顺着她的身子慢慢磨蹭,语气也有着十足的缠蜷。
“那么现在,你爱上我了吗?”
你爱上我了吗?这是她的问题。
你最好不要爱上我……这是他曾经的警告。
想到这两句话,占色的汗毛突然竖了竖,唇角微抽,与他对视着,语气凝噎。
“我也突然想起一件事来。有一天,有一个臭男人对我说。他不想跟我做,做了他就抽不了身了……那么,四哥,你现在还有抽身的打算吗?”
“呵,你说呢?”
男人反问着,咬牙往前一送,激得占色身上可怜的鸡皮疙瘩再次碎了一地,什么话都来不及开口,他就不由分说地狠上了劲儿,将她堵得她满满,吻得惨惨,动作野性风搔,一点迟疑都无,利索地摁她在身下起落。
大概真是小别胜新婚,今儿的她特别的润,一样的紧裹和娇涩,却不再像往常那么艰辛难入了。有了这样的好处,权四爷自然大喜若狂,一记又一记,不怕她挨不住,比刚才又狠上了几分。
火一样热的呼吸里,他的五官越发邪魅多情。
“占小幺,爷抽不了身了……”
“……为什么?”
“缺心眼儿!”
*
几场不大不小的雷阵雨过去,这一年的六月就没有了。
占色的日历,翻到了七月五日。
一个月的时间,相较于人的一生,实在很短。不过,在占色的人生中,这一个月,却有着它不同的意义。
日子一天比一天美,几乎每一天,她的生活都在翻新。每一天她都觉得这是一生中最美的时光。同时,她也把每一个清晨醒来的那天,当成一生最美的时光去看待。
有人说,你用什么眼睛去看世界,世界就为你呈现什么样的色彩。
她的世界,是七彩的……很美。
在这些日子里,权少皇与往常一样,早出不晚归。虽然并不怎么给她交代工作上的事儿,可不管对内还是对外,都可以称得上模范丈夫的典型。
这样的婚姻结果,不仅仅是她自己,但凡认识他们俩的人,从权凤宜到艾伦,几乎都没有想到过,一个向来阴晴不定,诡谲冷酷,阴鸷狡诈的男人,结了婚,竟然会活生生变成了一个好好先生。
少教所的同事,没有人不说她占色赚到了,是她们见到的最幸福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