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梦芸听了麦子的话,嘿嘿嘿的笑着,眼里闪着兴奋的光。
歪着头问宋睿宁:“哥,我不去行不行啊?我很忙的。
再说,如果别人知道我是钱庄的大东家,会不会把我绑了勒索啊?万一他们一刀把我咔嚓了怎么办?我很怕死的。”
“谁能绑得了你,你那皮鞭和银针是摆设吗?我看你这跃跃欲试的表情,是手痒了,巴不得别人将你绑一绑吧?”
宋睿宁嘴里说笑着,眼里闪着揶揄,玩味的勾了勾嘴角。他这个妹妹又开始装傻充愣了。
“唉,不好玩,看破不说破,一点都不懂。”李梦芸嘟囔着,手一挥,“行行行,什么时候开业,我去还不行吗?”
“怎么也得在你和姓杨的比赛之前,后天开业,你翌日挂出牌子,就说后天没空看诊了。”
“行,麦子哥你写一个牌子挂上去吧,我怕我一忙又忘记了。趁着还没睡,我教我的鹦鹉学说话去。”
李梦芸蹦跳着就往外走。
“你这先生太笨了,学了这么几天,鹦鹉一句话都不会说呀。”宋睿宁笑着在后面打趣。
“没有学不会的学生,我就不信了,我一定要教会这小东西说话。”李梦芸脚步匆匆的就上楼去了。
宋睿宁和麦子相互看了一眼,都摇头失笑,这妞是跟鹦鹉杠上了。
李梦芸噔噔噔的跑上三楼。
那个鹦鹉鸟笼就挂在三楼她卧室的走廊里。
李梦芸走到鸟笼前,手里捏着一枚银针,邪笑着对鹦鹉说:“小东西,你今天还学不会口吐人言,信不信我真的用银针帮你松松筋骨。”
绿色的鹦鹉一看到李梦芸来了,心里暗道一声:可怕的女人又来了,吓死鸟了。
在笼子里胡乱扑腾着翅膀,想要逃。无奈被笼子困住了,最后缩着身子,躲到角落去了。
李梦芸勾着嘴角,打开鸟笼,手往里一伸,就把鹦鹉抓在手里。
用手点着鹦鹉的脑袋,痞痞的笑着:“怕我?想躲着我?你看看姑奶奶手里这个是什么?”
鹦鹉滴溜着小眼睛:鸟我又没有眼瞎,除了银针还有个屁啊。
李梦芸把鹦鹉抓在手里,转身就回了房间。
把鹦鹉往桌子上一放,坐在凳子上,一脸严肃:“小东西,听到没有?我说一句你说一句哈,顾大人,坏东西。”
鹦鹉滴溜着眼睛看着李梦芸,就是没反应。
“顾大人,坏东西。顾大人,坏东西……”
李梦芸一迭声的说了一长串,后来说到口干舌燥了,鹦鹉还是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。
李梦芸气哼哼的,这死鸟的金口难开啊,比教小孩子学说话难多了,甚至比教人学医术还难。
抓了抓头,嘟囔了一句:
“顾大人,我爱你!”
就再也不管,跑去洗漱去了。夜已深,她要休息了,懒得再管这笨鸟。
等李梦芸一走,鹦鹉马上扑腾着翅膀飞到外面的笼子里。
依稀可以听到鹦鹉的嘴巴里说了一句什么。可惜它的主人没听到,要不还不得乐疯了。
一转眼就到了钱庄开业的大喜日子。
早早的,李梦芸就被宋睿宁催着起床了。
宋睿宁急啊,今天就有四家钱庄一同开业,肯定忙得脚打后脑勺。
可李梦芸不干了,她跟宋睿宁撒着娇:“哥,我只去一家钱庄露脸,别的你自己看着办,你就说让我去哪家钱庄露脸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