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治担心地问道:“姐姐,你真的不会有事吗?”
“这么啰嗦干什么?还不快带母后离开!”郭贤是有成竹在胸:“你放心,父皇不舍得杀我,会原谅我这么做的。现在你快带母后离开,晚了就来不及了!”
郭贤催着郭治走。
郭治说了句:“郭贤姐姐要保重啊。”之后背着昏睡的贾云岫离开皇宫。
经过皇宫各道关卡的时候,护卫们都对郭治这样子很奇怪,想要凑过来检查。
郭治呵斥道:“看社么?这是郭贤公主,刚才去探视皇后,哭晕过去了!还看!公主的玉容怎是容许你们看的!”
这时候的贾云岫在郭治背上,因为昏睡,她是低着头的,所以没有谁看清楚她是皇后而不是郭贤公主。
郭治离开皇宫,带着贾云岫嫁马车离开,旁边几辆马车一同离开,这是为了避开官兵的追查。最后,郭治来到了一暂时躲避处。
皇宫里,今日,是众位嫔妃心思各异的日子,因为皇后贾云岫要被执行死刑,鹤顶红喝下去致命啊。
皇上郭启勋的太监将鹤顶红端来到流远宫:“皇后娘娘,请用了吧,这鹤顶红下肚,不过一刻钟,不会折磨你很久。”
假皇后此时是披着头发的,头发遮住脸,没有谁能看清她的真容。这些来送鹤顶红的人都是心里颤着的,不忍去看,所以也没有谁看出这眼前的皇后是假的。
披着头发遮住脸的郭贤每一步都很重,走过来,端起鹤顶红就喝了下去,随后立刻将头发挠开喊道:“我是郭贤公主,公公,快去请我父皇来。”
这些来执行死刑的太监都吓得不行了,一个接一个地往朝堂跑,在朝堂上,无心听臣子上奏的郭启勋听到了要他魂的消息:“皇上不好了,流远宫里给贾皇后用鹤顶红时候,那喝下鹤顶红的不是皇后是郭贤公主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郭启勋腾地站起,眼睁睁地要吃人了。
太监请求:“郭贤公主命在旦夕,有话对皇上说。”
郭启勋这就飞奔去了流远宫:郭贤,女儿啊,你千万不能有事。
一边跑一边喊着“叫太医”。
流远宫里,郭贤已经是快撑不住了,就等着郭启勋来说最后一句话。郭启勋一过来就握住郭贤的手:“郭贤,这是怎么回事?你喝这鹤顶红做什么?”
“我是母后的女儿,为了尽孝,当替她喝下这鹤顶红,”郭贤躺在郭启勋怀中:“父皇你怎么恨我都可,但是不要恨母后和郭治,这是女儿唯一的愿望。”
“郭贤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你母后呢?在哪里?”郭启勋四面张望找着。
郭贤解释:“是我用迷魂药让母后睡着,再与她换了衣裳,我只想替母后去死,求得父皇对母后的谅解。啊?父皇,答应我,不要再追究母后了,将母后接回宫里来。以后对待母后和郭治,像以前那样,好吗?”
郭启勋不做声,要怎么样啊?这是怎么回事?
“皇上,您看郭贤公主已经不行了。”太监说道哭着。
郭启勋看着郭贤,郭贤在死之前十分痛苦,那痛苦给了她足够的力气来抓住郭启勋的手并睁大眼睛:“父皇,答应我,对母后和郭治要好一些,快答应我,说啊。”
“好,父皇答应你。”郭启勋流泪说道。
郭贤在疼痛中含笑闭上了眼睛:“父皇对郭贤最疼爱,从来是金口玉言的。”
“啊!”郭启勋抱着郭贤的遗体坐在地上痛哭,向天空大喊:“还我女儿的命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