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守妇道?
这是谁泼的脏水,别人不知道,李想可是知道的最清楚。张婶儿自己一个人在家,辛勤的操持,卖菜赚钱养活自己,跟其他男人说话都很少,哪里会有什么妇道问题!
村里不是没有别有用心的男人,上门试探撩拨,但都被张婶儿严词拒绝,其中就有王二强。这些都是李想亲眼所见,要说别人有什么不检点的事情他还有点怀疑,但张婶儿绝对是清清白白的正经女人。
“姓阮的,张婶儿可是出名的好女人,绝对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!你听谁造谣了,刚回来就胡说八道,自己摸摸胸口,你的良心还在吗?”李想怒不可遏的训斥阮帆。
“李想,有话好说,你先让你的狗走开,别,别真咬着我……”阮帆健美先生般的身体,没有给他带来一丝勇气,两腿打着哆嗦哀求李想,转眼看到张婶儿在李想背后抽泣,又厉声骂道:“张玉琪,你还不劝劝李想,让他把狗弄走?咬了老子,我让你这辈子都没安静日子过!”
金玉其外败絮其中,说的就是这种男人。
李想心里更加愤怒,一挥手,三条斗犬中性情最狂烈的屠夫就扑了上去。
刺啦一声,阮帆的裤腿就被屠夫撕开一道大口子,吓得他大声惨叫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屠夫血红的大嘴张开,在他面前晃悠,嘴里的热气喷在脸上,吓得他差点尿了裤子,一个劲儿的大喊:“走开,走开,啊——”
小黑狗阿飞和银将军也围拢过来,在阮帆身边作势欲扑,发出呼呼的低吼。
看着阮帆健壮的身躯在地上瑟瑟发抖,李想心里充满鄙夷。空有一副好身板,一个好皮囊,这个男人内心却如此猥琐怯懦,真不知道老天怎么想的,竟然给他堪比健美先生的身体,真是瞎了眼!
“李想,别,别真伤着他,快让狗停下。”张婶儿战战兢兢的拽着李想说。
这三条斗犬看了就让人害怕,张婶儿不知道李想从哪里弄来的,担心真咬伤了阮帆,赶紧劝阻。
“屠夫,回来!”
见不得张婶儿楚楚可怜的模样,李想下令。
屠夫立刻退了回来,和阿飞、银将军站在一起,围成一个三角形,仍然把阮帆包围在中间。
“张婶儿,这怎么回事,他不是常年不回家吗,怎么突然回来了,一回来就胡说八道,竟然还动手打你?”李想气呼呼的问。
“他,他回来,是为了……”张婶儿小声抽泣着,说了一半,却说不下去,只是抹着眼泪,梨花带雨的说:“他有了别的女人,反正也不管这个家,我,我想离婚,他不同意,就——”
离婚在农村可是了不得的大事,尤其是女人主动提出来,更是少见,往往会让人背后说三道四,传扬出去名声很不好听。张婶儿柔柔弱弱的性子,竟然能主动提出离婚,显然是对自己的男人彻底失望,鼓足了勇气才做的决定。
李想心里莫名的一阵心痛,张婶儿的温柔性子他很了解,能逼得一个温柔至极的女人这么说,也不知道阮帆这个家伙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。
正要指挥着三条斗犬吓唬阮帆,给他一个深刻教训,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,很快越来越近,到了门口,吱嘎一声急刹车,一辆越野车停在了大门外。
李想往外看去,只见越野车车门打开,一个三十多岁的司机迅速下车,拉开了后座车门,点头哈腰的用手小心遮挡着车门,等待里面的人下车。
一双修长的腿伸出了车门,裹着薄薄的职业西裤,笔挺秀美,让人看一眼就无法挪开眼睛,无论是谁都会在心里赞叹一声:好美的长腿!
长腿下的高跟镂空凉鞋极其精致,包裹着两只纤秀的玉足,白皙如玉,十个脚趾晶莹剔透,涂着红红的指甲,动人心魄。
长腿玉足慢慢踩到地上,一个充满了诱人味道的少妇从车里走了出来。
这个少妇身材不高,一身职业装,戴着紫色太阳镜,遮住大半个脸,嘴角一个细小的美人痣,透出无限风情。
“嘶——这女人太,太,太有味道了!”李想看到她的第一时间,脑子里就蹦出了一张舒适的大床!
要论相貌身材,这个女人其实比不上身后的张婶儿,胸没张婶儿大,腰没张婶儿细,更没有张婶儿那种楚楚的干净韵味,只是全身上下都透出浓郁到极点的性感,让男人看到的第一眼就浮想联翩,所思所想,唯有一张足够大的床而已!
这是一个妖艳的女人!李想一瞬间的失神之后,就恢复了正常,在他眼里这个女人和那个让他差点身败名裂,被开除的身影有几分相似,只不过那个身影比眼前这个女人还要妖艳的多!
妖艳女人下了车,扶着太阳镜打量了一下周围,就把头转向院子里,似乎皱了皱眉,显然很是不满,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。
“胡总——”坐在地上的阮帆喊着,声音里充满了讨好和渴望。
“胡总,我在这儿——”阮帆一边喊,一边爬起来,就要跑过去迎接。
“汪——”阿飞发出了一声恫吓,银将军和屠夫跟着大叫两声,吓得阮帆一哆嗦,脚下发软,扑通跪在了地上。那副模样,倒像是古代见了太后立刻跪迎的小公公。
妖艳女人厌恶的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,皱着眉走了进来,身后的司机赶紧撑开一把花伞,殷勤的遮在她的头顶,挡住只剩一点余辉的阳光。
好大的架子,这场景有点眼熟啊!李想不屑的撇撇嘴,怎么不去演辫子戏呢,瞧这派头,换身衣服就是西太后下乡啊!
伞下的女人踱着步,全身带着性感,走到近前,翘着兰花指摘下太阳镜,露出一张妩媚的瓜子脸,带着几分厌恶说:“阮帆,你不是说很快就把事情搞定吗,怎么弄成这样子?”
阮帆狼狈的站起来,小心的戒备着三条斗犬,脸上尴尬又挤出讨好的表情说:“胡总,出,出了一点小意外。您放心,我很快就能办好!那个秘方——”压低了声音:“我一定从那个臭娘们儿手里要出来。”
听到秘方两个字,李想感到一直拽着自己的张婶儿身子一震,然后就轻轻颤抖起来,又开始抽泣,哭泣声中带着浓浓的伤心绝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