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后,夜晚寂静,星辰漫天。
夜幕下,青城山的轮廓并不明显,整座山头仅亮着几只夜灯。
“都睡了啊,睡了好。。。。。。不打扰大家伙了。”
阳正德淡淡开口,放慢御剑速度,悄悄上了青城山。
好不容易回到院子里,刚瞧见黄金棺,背后忽冷不丁传来赵玉真的声音:
“师弟,青城山是你家,怎么回家跟做贼似的?”
“嗐!吓我一跳,”阳正德翻了个白眼,“大晚上,走路都没有声音,你就是这样从背后袭击李寒衣的?”
“说什么呢,”赵玉真嘴角微抽,“你这鬼鬼祟祟的作甚,不会真和殷师伯说的那样,下山闯祸了吧?”
阳正德摇头,抱起了黄金棺:
“他一糟老头子,听他胡说什么,不过下山问剑而已,练了练技术。”
“问剑?问谁的剑?”赵玉真狐疑道。
“唐门唐怜月,暗河苏暮雨。”
阳正德淡淡开口,将黄金棺内的桃核抖落出去,将五柄剑丢进去四柄,合上盖子,背棺而起。
正欲离开,赵玉真惊呼出声:
“你找到暗河了?问剑苏暮雨,结局如何,他们暗河向来不死不休的。”
阳正德摆手,语气淡然:
“已经做掉了,不用慌。”
“什么!你把他杀了?!”
又一道惊呼声起,却不是赵玉真说的。
阳正德转身看去,瞧见门口的阴影中有一人。。。。。。
从身形来看,是个男性,从服饰来看,还是个天师。
从生气的模样来看。。。。。。嗯,是殷长松。
“师兄,为了你,我先走了!”
“先别急,”赵玉真一把拽住他,“师伯好像有话说。”
殷长松快步走出阴影,在月光照耀下,他面庞更显可怕。
“你把苏暮雨杀了?真的?你说啊。”
“呃。。。。。。是的,”阳正德点头,“那日我起了一卦,算出此人对师兄有害,便提前出手了。”
“荒谬!”
殷长松胡子都立起来了:
“你是个算卦的?你会吗你就算?”
“哪有道士不会算命的。。。。。。”阳正德撇嘴狡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