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可意:大婶,扯远了吧。
对自己有要求,就是把自己当头驴一样使唤么?
还多多干活少休息,这是要当受虐狂吧!
要是这样,她可真做不到,她还是继续懒着吧。
“你看看姜平家大丫头那手嫩得呦,一看就不是干活的料。踏实的人家那供得起这样的媳妇呀,以后她可咋办呢?”
姜可意:谢谢您哟,操的心可真多。我以后自己供自己!
这群人,说闲话就说闲话吧,不知道把声音压低点,合着故意说给她听呢,真当她是死人啊。
不就是说闲话么,那就不要咬耳朵了,咱声音再大点。
二墩显然也是听到了,站在一旁没吭声,鼓着个脸,用手拉着姜可意的手,无声安慰着她。
“刘婶子啊。”姜可意大声喊了一句,这分贝明显把正在说闲话的一群人给吓住了。
“阿意,你这孩子,这么大声干嘛呀?”
故意的。
还有,少叫我阿姨,也不看看你多大我多大。
“刚我和二墩过来时,咋见我刘叔急匆匆地朝村南走去,都没来及他打招呼,他就走远的。一大早的,这么急也不知道要干什么。”
刘婶子的脸立马拉的老长,快赶上她偶像小毛驴的脸型。
她男人可是村南曹寡妇家的火山孝子。
刘婶子长得是五大三粗的,平日里操持一家大小事,很是勤快。
奈何她男人不喜欢,偏偏爱曹寡妇柔柔弱弱那挂。
姜可意是有前身记忆才知道这回事,因为刘婶子男人和曹寡妇这事后来闹腾得很大,很难看。
当然这会两人来往还遮掩着,知道的人不多。
不过当事人刘婶子还是清楚的。
姜可意一说村南,她就知道自家男人趁她赶集,找那寡妇鬼混去了。
眼看着刘婶蔫了,刚才一群人说闲话的畅快劲都散了。
姜可意没感到多开心或者多得意的,反而很失落。
打嘴仗赢了也只是一时爽。
现如今别人看她,看姜家可不是如此么。
她堵不住每个人的嘴。